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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发出声音来。 他胸腔里也许曾经有一团磷火,但如今在无数场湿冷的雨里被浇熄了。他是妓女,是婊子,是骗子和乞丐,是个可怜的凡人和不可饶恕的罪人,他多想把头磕在榻上,但脖子上的力度那样强硬,掌心又这样热,温了他流向脑门的血,让他在一瞬间萌生出平静安宁的幻觉,“陈屿。” 傅云河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心下的皮肤躁动灼热,手背上的泪水缠绵冰冷,“你是我的。” “你骚、犯贱,是因为你是我的东西——” 狰狞的巨物猛地顶进去,掌心里隔着一层皮肉的声带震动起来,这感觉很好,他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哭出下一声,哭声会和预想的一样颤抖、低微,极其克制,极其动人,“而我的东西,” “就该是这幅样子。” 心脏的收缩如此剧烈,陈屿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唯一的出口被彻底封堵,快感如海啸般铺天盖地涌来。 这浪潮离得那样近,悬在头顶,落下吧—— 他不会逃跑的。 落下来,让他灭亡。 傅云河射在他里面。 等提上裤子,陈屿依旧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好像被这一番侵犯折腾没了性命。阴茎环始终没被摘下,直到被抱着坐到浴缸里,两条葱白的腿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他的大腿在痉挛,越是被触碰、被揉按,越是痉挛不止。同样颤抖的还有他的手指,隔一阵颤一下,那痒意贴着身后人的大腿,一直传到胸腔。 陈屿任人摆弄,像个漏了电的玩偶,只要傅云河松手就能倒在地上。 等彻底清洁干净,被抱着躺到床上,他总算安分了些许——但这安分只持续了三个小时。 后半夜,他开始发烧。 傅云河睡得很浅,耳畔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小医生一个人蜷缩在床边缘,连被子都被推下了肩膀。他侧过身,把手背贴过去,触到的额头在冰凉的夜里显得格外滚烫。 他按开灯,陈屿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嗓音哑得像在撒娇。 “陈屿。”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眉毛痛苦地皱了皱。 “陈屿。” 那双眼睛终于睁开了。 “你发烧了。” 陈屿眨了眨眼睛,像是醒了过来。他轻轻地复述了一遍,我发烧了,然后直愣愣地看着傅云河,脑袋里八年医学院的知识都被替换成了面前不太高兴的眼神。 真糟糕,他想。 【作家想说的话:】 请大家听一听Ofur的3055 是我心里的小雨老师 37 青天白日 域这样的特殊场合,有意或无意造孽的人太多,医疗团队二十四小时轮班待命。仅仅是发烧而已:陈屿自觉没有烧得太高,看着面前声势夸张的几个医生傻了眼。不过他也没力气提议,于是一声不吭地被摆弄,好在检查也没有太复杂。 他躺下来,额头敷着湿冷的毛巾,大脑里懵懵懂懂地咀嚼着药效发挥的程度:好像不太难受了,又好像有点困。傅云河靠在床头看他,这感觉实在奇怪。要不是他吃了药,怎么也不可能在这样的视线里睡着。 等醒来,大脑一时间生了锈似的转不动。他伸手在床头摸索,这触感与质感好像与往日不同,枕头角的位置也摸不到他的手机—— 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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