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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拖回来,让那些小动作全部前功尽弃:“是什么?” “是、是母狗,挨操不需要用到、用到——啊!!!” 清冷动听的嗓音被撞得打了颤,湿润的转折和哽咽带着毫不造作的媚意,天生挨操的婊子。傅云河抽出一只手掐他的屁股催他继续,但陈屿偏偏每次都被促狭的小动作激得说不完整,最后自己掐着自己的阴茎,被射在深处。 下半身痉挛了好几分钟,汗湿的额头贴着沙发,肩胛骨颤动着,他把那句话复述了好几遍。 等两个人清洗回来,一桌菜早就凉了。傅云河靠在椅子上,看他的小医生面无表情地端着盘子转身进厨房,满是红痕的屁股在空气里一颤一颤。 桌上摆着还没被端走的一盘蛤蜊蒸蛋,葱花的绿衬得黄色鲜亮,他突然觉得鼻腔里的血味真的被洗净了。 【作家想说的话:】 请帮我投票!︿ ︿ 40 野水春山 陈屿花了一周的时间适应这里的生活。 一切似乎和往日一样,但又哪里都不一样,其中有一点是他能明确感知到的:他总是在守着时间,早上掐着点起床,掐着点上班,下班之后掐着点做饭,顺利的话就能腾出十几二十分钟,跪在玄关的凳子上等那人回来。他相信这种训奴方法的有效性:跪在那儿,看着门,当时间和空间都变得模糊,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目的:等待。 等待的对象会在心理层面被关注,被抬高,就像一只被关在屋子里的狗,不得不等待他唯一的主人归家。 他正在被驯养。 他向来对时间不敏感,大多情况也能守时,却总是在傅云河这里出洋相。他用四天时间把自己变得规律起来,又用两天发现自己的这种改变,心头怔愣片刻后,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也许往前几年,早该给自己买一只手表,列一份定时定点的计划,日子也不至于过得这么混沌。 接到电话的时候陈屿在切鱼。 他手上满是腥气,左手按着湿润滑腻的鱼头,右手在鱼肚上斜着划下第二刀,青灰色的皮绽开一条白线,刚好够插一片姜。他先把刀搁在砧板上,匆忙洗了洗手,往围裙上抹了一把,尚且半湿的手伸到口袋里掏手机。那是个陌生电话,“您好。” 然后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一切都才慢慢好起来。 他站在那儿,脑袋嗡嗡直响,双手僵硬地解围裙。等他走到厨房门口,脚步顿了顿,又转身走回来把刀搁到刀架上。他走得太匆忙,短短几步路差点被拖鞋绊倒,时隔多年他又一次这般仓皇,时空接轨,原来一切都在无限循环颠倒地重演。 他坐上车,才想起来自己没戴眼镜。 医院的房间被打扫得很干净,丝毫闻不到呕吐物的味道。母亲吃了药,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走过去掀开被子,那两条腿在一夜之间浮肿得可怕,直挺挺摆在床单上,脚后跟像紫红色的萝卜。护理做得很到位,母亲紧绷的皮肤湿润光洁,见不到一点褥疮。他把被子盖回去,动作很轻,像小时候她半夜为他盖被子那样。 他站在那儿。 世界疯狂地转,白色的病床和白色的天花板反复翻转,他往后退了一步,才发现房间里站了好多医生,其中一位在和他说话。 陈屿闭了闭眼,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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