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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是?」上班?应该就是上工的意思。 「……在酒店。」时星继续低头吃着面。 「卖酒的?」酒肆? 该怎么解释?古代总没有同志牛郎酒店吧? 「卖酒也可以卖身的地方,不过看个人意愿不勉强。」反正早晚都会知道,时星就干脆直接说了。 「什么?卖酒也卖身?」永竫大惊,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就说看个人意愿不勉强了,你怎么只听头,不听尾。」 没想到未来世界的男色口味竟差这么多……想起所宠幸过的小倌,哪个不是面似芙蓉,神如秋水,姿态矜持间隐见媚态,琴棋诗画样样皆备的解语花,而恩人…… ……无一样具备。 「你是清倌?」从恩人拙劣的反应,应该是还没有和其他男子在一起过,否则这般床第功夫,如何在南院糊口饭吃? 「我只是还没决定卖屁股。」意下承认是第一次了。这年代已经没有这种优雅的字眼了,时星连跟这位古人解释都懒。清倌(古代用语)=在室ㄟ(现在用语)。「而且,现在已经不是了。」 一想到现在发疼的屁股和酸痛的腰,初夜十一万新台币的痛又回来了。早知道……那天就直接跟黄董出去,搞不好天亮回来,这混帐当时早已因没人解救,欲火焚身经脉爆裂而亡。呜呜…… 时星忿忿地瞪着永竫,永竫举目仔细打量时星。 不管时星是否配当他的男宠,既然时星曾献身救过他,又曾与他有过二夜露水之欢,怎么说已经都是他的人了。 「朕临幸过的,谁胆敢动朕的人!」一想到时星可能承欢在其他男子身下,永竫大大动怒,手一拍,塑胶碗公和筷子从桌上震落下去,在地上滚了滚,终于停住。 还敢说,明明自己就是先对他乱来的人,时星没好气地想。 「……你卡早困咧,等一下碗洗一洗,慢慢去写你的笔记本。」时星打了个哈欠,好累,全身筋骨酸疼地抗议。 对于前几天羞死人的改运运动,时星采用驼鸟埋沙的方式,装作一切都没发生。 再怎么穷,再怎么倒楣,住的风水再怎么差,运再怎么衰,身体因为啥御春露会不定时药性大发又怎样?日子还是要过,钱还是要赚,生活从来无法怎么办。 「记得洗碗,我先去睡了。」 「喂——」永竫想阻止恩人睡遁,可是小月对没人陪他玩感到不满,小嘴一撅,呜呜地哭了起来。 「哇呜啊啊——」 「抹布要扭干摊开晾好,别太用力,你已经扭断一条抹布了。」时星抱起弟弟轻哄,准备一起睡觉去。 一切等醒来再说吧。 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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