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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盖住。 表情显得难为情。 我只说:“下次受伤,不要瞒着我。” 他胡乱地回答:“嗯……” “小臻,”我喊他,“瞒着我,到我知道的时候,我只会比原来更难受几千倍几万倍。你舍得吗?” 他怔住,像一只迷路小羊看向我。 我安静地和他对视,他没再点头,也没再摇头。 在医院底下散步时,我路过便利店,看着透明柜上摆着的一包包香烟,难得有了买一包的冲动。人家烦闷的时候都靠抽烟派遣郁闷,我也想试试有没有那个效果。 但烟味太重了,我弟肯定受不了。 我在长椅上坐下,打电话给了越老爷子。老人家忙得很,孙子住院了也不能陪同,一天来看一次都算是难得了。头两个电话他都没接,我等了十来分钟,拨了第三个,总算接通。 我单刀直入地问:“小臻初一的时候受的什么伤?” 越老爷子顿了顿,缓缓道:“你知道了?” 我说嗯。 “唉,告诉你也无妨。”他长长叹气,道,“越家家大业大,难免有旁枝,也难免有仇家。” 我从天灵盖凉到脚底。 初一的那次是他回祖宅,和旁系的孩子在花园里玩时撞到碎玻璃割伤的,玻璃割进了皮肉一厘米多,他清理好伤口缝了针,养了几个月才好。 这次的车祸还未查清楚是谁干的,对方有备而来,把一切假象都做得很完美。 越老爷子的叙述不疾不徐,我却听得咬牙切齿。我开始后悔让他回到越家来了,后悔至极,咬着嘴唇,把自己的手心都抓破,最后磨着牙齿说:“他全部都不告诉我……” 我的弟弟还那么小,我打他一下都舍不得,那群疯子到底怎么下得了手?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越老爷子道,“当初他让你出国,也是不想让你被牵扯进这一切。” 29. “知道你要出国的时候,他发了好大的脾气,看谁都不舒服,砸了客厅,还发泄地砸了一个花瓶。”我听到越老爷子在电话对面像是吸了一口烟,接着道,“发完脾气后,他又来找我谈,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冷静下来,决定让你离开,还让我保密,千万不要告诉你。” 我的眼睛跟要烧穿什么东西一样,紧盯着我自己的另一只手。 我问:“那你为什么现在会告诉我?” 和越老爷子的关系,一直算不上太好,也算不上太坏。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是我弟,他的孙子,除此之外我们基本不会进行其他的对话,我不用敬语,他也从没让我更正。 对比了一下印象,他声音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苍老得多了,语速也慢下来,每个老年人都在所难免。 “宁放。”他喊我名字,“实话跟你说,我是很忌讳小臻和你多接触的,不是对你有偏见,只是越家这样的情况,容不得我不担心。” 我回答:“我知道。” “小臻是你一手带大的,回到越家后,会这么听话,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他沉声道,“我最担心的事,你多半能猜到,我就不多说了。” 家业做得越大,越是担心被外人窃取走,这点从他放着那些所谓旁枝不要,而选择接我弟认祖归宗就能看得出来。我掌心用指甲掐出来的血口慢慢凝固了,落在眼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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