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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飘然而去,继续追逐下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多情到无情的女人。她对自己万分宽容,对她的男人苛刻无比。但……她却是他最后还能抓住的一点点温暖。一个人在沈黑冰冷中过得太久,他已不想再独自活在浊世里了。 “我能做到。”他幽幽叹息一声,坚定道。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才又艰难吐出,“不过,你必须迎娶我为你的夫。”这世间没有谁会迎娶一个倌子为夫,甚至没有谁会纳一个倌子为侍。被赎身的倌子充其量只能为一个没有名分的通房,或是养在屋外的玩物。可他要赌,赌最后一次,用命去赌。她不应,这世间便再无可恋;她应,他心甘情愿为她付出所有。 “迎娶红罗为夫啊──”花恋蝶拉长的声音低低柔柔,含满了浅浅的温暖的笑,“花恋蝶身无长物,若是红罗不介意以依君馆作为嫁妆养她的话,她很愿意迎娶呢。”结婚,在二十一世纪,她想过却从没遇上合适的男人与合适的契机。异世里,她与初恋的那个男人定下了婚约,却惨遭背叛。现在不是她嫁男人,而是迎娶夫侍,似乎……并不排斥,也不讨厌,还有些憧憬呢。 “好,我养你。”红罗突然偏过头,对花恋蝶悄然一笑。这一笑没有晦暗,没有苦涩,也没有悲凉和哀戚;这一笑犹如夜昙粲然盛放,狭长滞冷的黑眸融出万千温润,眼角挑出丝丝媚惑,“花恋蝶,你真的是个好色女人,双手一直在哪儿揉搓呢?” “怎么?难道这里不该好好清洗吗?”花恋蝶被瞬间蛊惑,灰眸弯弯眯起,手指勾缠住红罗双腿间的毛发轻轻扯动,邪笑道,“红罗在这片黑草上扑了太多香粉,我只是想让它们露出本来面目而已,红罗也动情了不是吗?”另一只手早握住长的滚柱不断地上下套弄。她再次承认,她猥琐、下流、无耻,双手洗着洗着就自动停在某处再也挪移不开了。 “我……眼下不行的……”红罗转过头,微微喘息,蜡黄的面颊泛起淡淡嫣红,神色有些狼狈尴尬,还有些羞愤。 “红罗无需多想,只要好好感受即可。”花恋蝶在他脸上继续啄吻,一指尖轻刺顶端的聆口,又搔刮着敏感的冠状沟。手指放开缠绕指尖的黑发,到胯下的会上点按。她是个学贯中西的医者,对人体构造异常清楚,调情的手段施展起来也是事半功倍,一点不逊于常年混迹风月的倌妓。 “嗯……”浅浅的愉悦的媚吟从红罗口中泄出,双腿在水中自动开得更大,瘦削的身子禁不住在花恋蝶怀中轻颤起来。 “对,就这样,放心地交给我。”花恋蝶柔软的磁音迷惑了男人最后一丝潜意识的抵抗。按在会部位的手移到男人后庭处,轻而快速地拉开那团棉布,一缕混着血红的黄白水丝从下方摇曳升起。 红罗颤抖的身体一滞,瞬间僵硬,慌乱道:“不……不要……不要碰那里,太……太脏……温润媚骨的低哑声音中是深深的自卑和厌弃。 “的确是脏。”花恋蝶颇赞同地附和,旋而凑到他耳边,轻吹暖气,“可那里是红罗的伤,我花恋蝶怎么会因为怕脏而无视我男人的伤痛呢?”食指借着水流的润滑,轻巧地探入,“红罗,会有一点痛,忍忍,我必须检查你伤到了什么程度。” 套弄在手中的长变得有些萎靡,她怜惜地吻去红罗额上滚落的汗珠,一声比一声温软:“再忍忍,马上就过去了。我的红罗已经忍了三年,是最坚强的男人。”她又加入一指,在直肠和肛门处仔细索点按,不放过红罗脸上的任何表情。 怀里的男人瘦到极致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满脸汗水。露在水面外的脖颈和肩胛也铺上一层汗。眉峰紧紧地皱起,眼睛也闭得紧紧的,挺直的鼻梁上满布细密晶莹的小汗珠,鼻翼剧烈翕张,雪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弧线优美的薄唇,丝丝殷红点点漫出。 心里针扎似的一痛,她抽出手,扳过男人的脸,对着那张溢出殷红的唇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瓣并不滑润,枯槁脱皮。她以舌尖耐心地描画着,强硬撬开凌虐下唇的利齿,在受伤的唇瓣上一遍遍地舔吻,小心翼翼地抚慰。 红罗悄悄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张异常放大的面庞。他看不清楚女人的表情,却能从温热的舌尖中感受到柔情。瘦弱的手臂慢慢抬起,圈住女人的脖颈,主动张开唇,含住女人的舌吸吮啮咬。 这个女人,这个抱住自己亲吻的白发女人,应承了迎娶他这个倌子为夫。那他,从此刻起,将会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她。包容她所有的苛刻,为她付出所有,直到她离弃他或是他死去为止。 第013章 床榻缠吻 撩开水红鸳鸯床帐,将一头用床钩揽住,花恋蝶正要下床,腰却被一双瘦骨嶙峋的枯黄手臂自身后抱住。 “你要走了么?”温润媚骨声含着初醒的暗哑和几分不安,一丝丝撩拨着她心底深处那独属红罗的情弦。 平稳下心头的轻跳,她转过身,将半卧在床上的红罗搂入怀中,低头在他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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