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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就把这芦花铺洒在伤口处,加压便可止血。” 红罗眉间的忧色尽散,狭长黑眸中闪烁着粼粼柔光,轻轻笑起来:“恋蝶,我以前只知用芦苇制成的苇索可用来辟邪,寻常百姓拿来编织苇席、苇帘,却从不知这随处可见的平凡之物竟还有诸多用处,真可谓浑身是宝了。” “对啊,所以称其为千金苇也不为过。”花恋蝶右掌抵住伤患后背,内劲一吐,柔和的劲流便灌注进昏迷的黑衣女人体内,沿着全身大小筋脉游走,将所有淤积凝塞之处一一打通。 救治伤患时的恋蝶瞧来别有一番奇异风味,其言行看似慵懒痞赖,闲闲散散,偏偏眉宇间充斥着一丝极为凝重的认真。这样奇特能干的女人是他红罗的妻主,满心爱恋的妻主,心头不禁涌出一股子骄傲和甜蜜。 眼见花恋蝶收气撤回手掌后,他终于忍不住探身过去,扶着她的双肩,情难自禁地吻住那张丰盈的淡色嘴唇。 主动送上门的艳福哪有推却的道理? 花恋蝶几乎是半秒不差地立刻回搂住探身过来的男人的头,热情地予以响应。 两条香滑柔韧的灵舌时而在你的口中缠卷嬉戏,时而在我的口中舔舐逗留,搅拌出动情的滋滋水声,来不及吞咽的银线顺着彼此的嘴角蜿蜒流下,被月光照得分外靡惑情。 黑衣女人从昏迷中苏醒,刚睁开眼睛,便看见自己身体上方一对吻得缠绵,吻得难解难分的交颈鸳鸯,脑中顿时呈现短暂空白。 体内的凝滞不畅已经消失,肩头的伤口也进行了有效包扎,她知道自己算是捡了一条命,也知道自己应该衷心感谢这对救了自家一命的男女。但是──她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憋屈啊! 请问两位能否重新移驾一个地方,不要围蹲着她在她脑袋上方亲吻得那般沈醉?倘若不能移驾的话,请问两位能否将口吸卷干净,不要把这一滴滴热掉在她冰凉的脸上? 她也是个迎了夫君的女人,这张脸是留给自个夫君洗沐的,不是拿来接别人夫妻口的。 但是的但是── 黑衣女人蠕动了好半天嘴唇,最终还是选择了屈辱地沉默。 少主还指望着这对夫妻去救,她不能因一己之悲怨就把人得罪了。 第035章 破庙啊破庙 只要是个善于观察总结的华夏子孙都会发现这么一个规律,那就是举凡沾染上古味的华夏影视剧和中十之八九必会出现一个重要大型道具──破庙! 没错,是破庙。曾历经鼎盛香火,后又残败破烂再无人理会的庙子。 破庙是一个强效催化奸情、打野战的好场所;是一个出其不意揭发敌方密谋、瓮中捉鳖的好地点;同时也是一个为乞丐流民、伤残人士提供遮身片瓦的临时收容所。 所以,别看着庙破,它却实实在在地起着照顾民计民生、推动情节发展的关键作用。 了望逐渐近在咫尺的破庙,花恋蝶一时浮想联翩、感慨万千。 瞧瞧,就是这座邺京城西十几里外的林郊破庙,以前收容了王七和李四两个乞丐,三个多月前收容了她十几天。在他们三个乞丐流民相继离去后,如今又再度尽职尽责地发挥余热,收容了三个多月前离开依君馆的伪挂牌清倌魁青锦极其下属两名。 破庙啊破庙,你的神是如此的崇高,你的生命价值体现得是如此的充实,怎不让人膜拜叹服? 今晚是月明星朗的仲秋夜,整个大地明华如洗,不过在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掩映下,破庙却是影影绰绰,看得并不分明。 站在失去了庙门的破庙门口往里探望,庙里出乎意料的昏黑。花恋蝶垂眸看看地,又抬眼看看庙顶。她记得三个多月前这破庙好像是举头望明月,低头看月光的,晚上完全不用烛火照明也能将庙内设施尽收眼底的。唔,现在居然被修缮了,这种举措虽然避免了漏雨漏风现象,但也杜绝了随时吸收日月华的宝贵机会。 唉,世事万物,果然有得就有失啊!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忍不住自唇瓣缝隙中幽幽泻出。 “谁?!”最深的黑暗处响起一声万分警戒的冷喝,缕缕杀气自东墙边悄无声息地释出。 哟,是个音色明朗,但内息不稳的男子声音?花恋蝶挑挑眉,低低哼笑一声,痞痞道:“还能是谁?自然是这座破庙的主人回来了。你们鸠占鹊巢,睡姐的草床睡了一天一夜,姐是专程赶来收床铺费,好买下酒菜打牙祭的。” 黑暗中,几点银芒疾如流星般朝庙门来,分上中下三路直袭花恋蝶的眉心、咽喉、腔三大要害。 “恋蝶!”立在花恋蝶身侧的红罗大惊失色,惊惧地喝叫。 “没事。”花恋蝶淡笑安慰,右手揽着红罗的腰肢,拖着斜挂在左肩上的黑衣女人迅速往左侧飘移一步。不多一厘,不少一厘,三点银芒就这么擦着黑衣女人的劲装飞出,隐没在庙外繁盛的枝叶中。 “哎呀呀,这位小哥可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儿呢。”花恋蝶侧头在红罗唇上飞快地落下个吻,口里继续调笑着,烟灰眸子不怀好意地弯了起来,满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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