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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贤王忽然说,里头车马林立,已不够用,让冉家的马车停候到外边。 至此容恪和冉烟浓已完全相信,陆延川是事先和齐咸通过气的。 冉烟浓越想越气,“你说齐咸对我有心思,可他还能将我送给陆延川,今晚要不是我机智,哼。” 马车里,冉烟浓想起来便七窍生烟,太可恨了,明日她找母亲去,要告御状! 容恪的肩伤,因为暗器淬了毒,虽不致命,却会加剧腐烂,疼得他脸色苍白,但还是微微笑着,好像没什么妨碍。 冉烟浓骂了一会儿又懊恼了,“方才事态紧急了,忘了我应该抓下陆延川一些信物,就可以告倒他了。” 容恪靠着马车调整内息,闻言,不由地笑道:“天真的夫人,你以为,陆延川会没有说辞么?说不准他倒打一耙,说你有意勾引他,如何算?” 冉烟浓瞪眼,“笑话,我夫君比他好十倍百倍,难道我瞎了要勾引他!” “咳咳。”容恪被她一句话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冉烟浓不甘不愿地回来,替他顺着脊背,“恪哥哥,你别骗我,这个毒真的伤不到你?” “嗯。” 容恪握住了她的两只柔荑,“不过,得让人去城北找薛人玉过来,他正客居上京。” 鬼医的名头冉烟浓还是听过的,有他在,冉烟浓也可安心些,便让外头的人去递了个消息,等将容恪扶入将军府没多久,薛人玉便来了。 出门游玩,女婿受了重伤,冉秦便觉得不对,一直蹙着眉头,趁着薛人玉给容恪处理伤口,将冉烟浓拎到了外头。 “容恪负伤是怎么一回事?我不信一般人能伤得到他。”冉秦是出了名的狗鼻子,比军中的猎犬还灵,什么事一过鼻子便能嗅出个道道儿来,女儿被蹂.躏过的红唇、身上一股复杂的男人气息,绝对不是容恪干的好事。 冉烟浓被冉秦连撒谎的余地都堵死了,咬了咬嘴唇,既担忧容恪,又在思量着如何骗父亲大人,但冉秦哪能那么好骗,“一种解释,你被人欺负了?” 冉烟浓无奈地垂眸,点头,“是陆延川,他找人使诡计,调换了我们家的车,我误上匪车,被他们劫去了。” 后头几句本来便声音愈发地低了,听到冉秦鼻孔嗤出来一声大气,更是吓得心惊肉跳,猛地抬头,“跟容恪无关!女儿也没有受伤!” “你怕我怎么?”冉秦当然知道她没受伤,否则早不冷静了,见女儿到这节骨眼儿上还维护容恪,不觉眼睛一瞪,“你爹还不至于要教训一个中毒之人。” “嘿嘿……嘿嘿……” 长宁在花廊底下听着动静,西厢的烛火亮了,便示意可以进去了。 冉烟浓一看灯亮了,倏忽几步跳上了胭脂阶,推门而入,“恪……” 眼前的景象有些难以名状,容恪赤.裸着精瘦的上身,肩膀上缠着几重白绷带,神色是略有无奈的,薛人玉将他的瓶瓶罐罐地收回了箱里,嘴里一直愤懑地叨咕,容恪揉着眉结听着:“我早跟你说过,我是鬼医,不是神仙,你想把我当神仙使那不成!虽说你自幼服毒,可也挡不住体内到处毒素流窜,万一哪天它们打起架来,谁都救不得你!” 冉烟浓听得心跳骤失,“薛……薛大夫?我夫君怎么了?” 容恪正想说“没事”,薛人玉背起药箱瞪了他一眼,回头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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