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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将近二十,一米七多的个字,他没有记忆,心态也纯真善良,眸中从无阴翳与成人世界的悲欢离合。 所以这个“少年感”褪去后,便有一种恐怖片内的效应,也就是刻意营造的“年龄反差”,比如7岁小孩是屠杀案凶手;10岁小孩被恶魔附身等。 白灵上楼后再没下来。 他没有像往常般邀请谢一海一起打游戏,谢一海轻敲他的房门,他只说头还晕着,要早睡了。 李雪闻躺在床上,闭上眼,白日经历过的大小琐事均一一掠过脑海,整理、归档。 这是他自幼形成的习惯,每日三省,是优点,他却从孩童时期便因此难以入睡,谢一海总劝他不要多思多虑,他却改不掉了。 约莫凌晨两点,他听到楼上有脚步声,自西向东,想来是谢崇森安魂药大成,给白灵服用了。声音停顿后便再未响起,应是三楼的一人一鬼都睡了。 他分明处于温暖的被窝中,心跳却错乱无稽;脑中翻滚着当年的事,眼尾的水渍干了又湿,竟是一夜无眠。 他死死的盯着窗边天鹅绒窗帘,正中有一条不和谐的缝;他看着它从熹微的鱼肚白色渐渐变换成灿烂金光,然后天亮了,新的一天来临了。 他不到七点便下了楼,头疼欲裂,双眼疼的发紧,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喜欢上幼时那么厌恶的厨房,或许是狭隘的能让他大展手脚的空间更具有安全感。 可在吧台旁,已经坐了一个人。 白灵。 他背着楼梯,柔软的卷发规矩的别在耳后,颀长白净的脖子露在宽松的大毛衣衣领外,像优雅的天鹅。 他早已听到了脚步声,当脚步声迫近时,才不慌不忙的回头,露出一个秀丽而干净的微笑:“雪闻哥,真巧。” 李雪闻顿住了脚步。 白灵见他没出声,自顾自的跳下凳子。少年身形很轻盈,像优雅的猫走下王座,缓缓朝李雪闻走来。 吧台上什么都没有。李雪闻以为他在看书、玩游戏机,或者吃东西,可吧台是空的。 他刚才在干什么? 等我?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李雪闻不着痕迹的禁闭一下眼,又睁开,不,你不要再神经敏感了,白灵没有问题,是你多疑,看什么都多疑了。 当他回过神时,白灵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少年抬起了手,轻轻抚上他的眼角。 “你为什么哭了?”他的声音轻柔如羽毛落地,飘渺不似在人间,又犹如美梦幻境中的恶魔的低语,“是‘他’要来了吗?” “他?”李雪闻下意识重复他的话,“他是谁?” “你马上就知道了。” 白灵放下手,转身朝吧台走去:“我也在等他。” 李雪闻最终没能弄清白灵嘴里的“他”究竟是谁。 谢崇森下楼了,他好似是直奔白灵而来,又好似只是一如既往的早起。在客厅中看到不该这个时间段出现的白灵,也只是眼底露出一丝诧异,随即抹去。 他低声道:“正好。新案子来了。” 李雪闻隐下个人情绪,坐到客厅最远的单人沙发上翻看刚打印的热乎乎的A4纸。 兴许传输匆忙,文件没有按照格式,而是大段文字。 在血童教活动痕迹极大的黑省郊瑰市、南云台市,以及湘南地区的泰莱市、九龙源市,近日失踪人口数目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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