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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同时手指一勾,那门砰的便合上了。 他摇摇蒲扇,漆黑的胸毛被扇的呼呼乱飞,一双肉眼凑上江鄂面前:“这位英雄,现在便只有你我二人了,你怕不怕?” 突然间,眼中尽是色光。 “我为什么要怕?”江鄂反问道。 那和尚笑的一脸淫贱:“那么,请这位英雄脱衣吧。” 江鄂不等他说第二遍,抬手便宽衣。衣上有被伤口凝住的地方,他也不管,一把猛地撕扯下来。 二十七岁的壮年,肌肉坚硬如削。 上衣脱尽时,他头一抬,冷冷的问那和尚:“下面还用脱么?” 花酒反被他的气势骇住了,咳嗽了一下,不是滋味的嘀咕着:“果然这风雅颂之主看上的人……”心理不平衡了一阵,便僵着脸说,“下面就不用了。”伸手在自己黑压压的胸口一阵乱搓,半晌,凑了一只泥丸出来。花酒的两指捏着泥丸,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酸臭的味道直穿鼻孔,他被这股臭气激的肉脸皱成一团,嘴里啧啧道,“还是少了点。”说着,将那泥丸又伸入怀中,一阵乱搓,再拿出来时,泥丸已足大了一倍。 江鄂一直漠然的看着这和尚的动作,直到花酒把泥丸子送到他面前,听到他说:“喏,把这个给那公子哥儿吃了。” 江鄂接过泥丸儿,放在自己嘴里嚼碎了,再哺给季独酌。他这番动作做的极端自然,半分迟疑也没有,反倒是花酒立时窘了一张肉脸,干笑着叹道:“啧啧啧,你也真不怕脏。” 江鄂长眉一轩,冷笑道:“你用么指和食指捏的泥丸,却用食指和中指把药丸子递给我,自然不用想也知道是换过了。” 那花酒被他道破玄机,干咳了两声,晃起扇子顾左右而言它:“这公子身上的伤不要紧,只是所中之毒无法可解,我的丹药可保他三月之命。但这丹药生的霸道,你需废十年功力助他化开丹药。” 他说完,见江鄂并不急着动作,一双眼只是望着他。被这种冷冰冰的目光一照,花酒心中一凛,不得不投降:“我叫你脱衣服是怕你在运功中走火入魔……” 然而,江鄂还是只看着他。 花酒喟然,投降般举起独臂:“好吧好吧,他的毒虽然无药可解,但他若醒了,自然有化去这一身剧毒的办法……喂喂,这位英雄,你不要再瞪我了好不好?你的眼神很吓人知道不?” 江鄂叹了一声,终于掉转过头,坐在床边,摸着季独酌苍白的脸颊,淡淡的说:“其实,他爹并没有死对不对?” “啊?”花酒举着的手慢慢放下。 江鄂缓慢的说:“当年徽地破庙一战,风雅颂前楼主虽是以一当百力敌众人,但那一战后,他失了一条手臂,握剑的右手。” 花酒看看自己孤零零的左手,心中突然一片凄凉,眼前似乎又回到那一夜,那些曾发誓效忠他的兄弟,一个个拿起武器,冷漠望着他。 江鄂抬起头来,叹道:“花酒,花酒……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难道这风雅颂之主,真是注定要孤单一生么?” 花酒和尚被他质问压得喘不过气来,十多年前那些被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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