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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儿子生的软弱,将来成为风雅颂之主必定被刀七胁迫,我……我又怎能容他?” 老刀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十三年前,本来该是古铜迎战回雪阁主,然而你们两个人狼狈为奸,把我唯一的儿子换上战场,送到那个魔鬼面前!” 季独酌一呆。 十三年前那场火,永远是风雅颂不能愈合的创伤。依稀仍旧可见那火光里,刀七浑身燃起火焰,任凭他再哭求,那白衣魔鬼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点点烧成焦黑的尸体。 老刀说着,单手撑地,想站起来。然而后背的伤只让他重新跌到在地。他此刻如一同的垂死的猛兽,痛苦的哀号着。 “季化久,你有儿子,你儿子成了风雅颂的主人。我唯一的儿子却被你害死!却被你害死!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他嚎叫着,尖利的嗓音划破夜空,听得所有人心头一寒。 “当年你在破庙被自己兄弟围攻,只断了一臂。而我呢?!”他尖叫着,手在下巴上一抹,面颊那把胡子瞬间脱落,“而我从此再不是一个男人了!” 听到这样惊天的秘密,人群中传来一阵唏嘘。然而花酒只是别过头,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 季独酌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觉透骨生寒。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早知道老刀再不会有子嗣,却还把他唯一的儿子送上死路。 注意到季独酌脸上的同情,老刀不屑的冷哼一声。 “季独酌,我也用不着你来同情。 “你自己分桃断袖,和害死我儿子的那个恶魔有什么区别?! “老刀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风雅颂了,你却说你不要做风雅颂的楼主!你好,你好,你们父子都是一样的混帐! “……我们刀家三代为你们姓季的出生入死,结果只换来‘功高震主’的猜疑!季化久,你该死!” “是啊,我该死。”花酒垂下头,“这一切冤孽都是因我而起,我自然会承担。”他说着,将老刀用惯的佩刀捧到他面前。 “今日,你便报了仇吧。” “爹!” “老楼主!” 花酒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阻止老刀。 “我不会承你情的,”老刀冷笑着,一把攥住那佩刀,“季化久,这是你欠我的。” 花酒闻言一笑,合上了眼睛,轻声说道:“今日我便把这条命还了你吧。” 老刀握住刀,手却不住的抖。 记忆中的季化久,永远都是一名轻狂的少年。 他青衣紫佩,笑倚长剑。那个时候,江湖上总能见到自己和他的身影,一个是剑,一个是刀。他们形影不离,燕门关外笑饮酒,黄鹤楼上醉题诗,江湖人提到他们名字总是要挑起大拇指。 当日徽地破庙一战,他们处死了所有的背叛者,彼此都受了重伤,相互扶持着离开破庙。不是急于去疗伤,而是找了家酒馆举杯痛饮。 季化久摔了酒坛子,指天为誓:若得一子,必叫他与刀七结为异姓兄弟。若得一女,则嫁入刀家为妻。 众人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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