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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朝那个人的唇袭下去,那个人的脸又红了几分,却终是没有抗拒,任由他偷了个绵长浓密的吻去。 缠绵了好一会方才分开,那个人仔细察看了他因为剧烈动作而开裂的伤口,确认无大碍方才重新包扎好,接著又伸手探探他的额头: “药性全解了没有?有没有不舒服?” 昨日他那样的舍身伺候,哪里有不解的道理?何止全解了,简直是吃饱喝足通体舒畅。但那样放肆的调笑哪里敢说出口,他只是轻笑著摇头: “别担心,药性不烈,早解了。” 想起一事,又忍不住皱眉: “这春药倒也邪门。我和你同吃同住,我既著了道,想来你也不能幸免。但你安然无事,我这百毒不侵的反倒抵抗不住,这药怕是针对唐门而制。不知道我们最近又得罪了什么人,竟拿这种下三滥的药物对付我们,不得不防。” 那个人握著他的手紧了紧,思忖了片刻方才咬咬唇,道: “这个无须担心,药是西域那边流传过来的,传是那边独有的奇珍异草所制,唐门中人也并无抵抗力,并没有针对谁。我没有事,也是因为这药只有你中了,我没有中。” 这话颇为蹊跷,他不禁挑了挑眉: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简直就像是…… 那个人咬了咬牙,道: “药是我下在你茶水里的。” 猜测被证实,他仍然是瞠目结舌,像是盯著炎炎沙漠中开出的雪莲花般看著那个人。那个人向来性子耿直,最不齿的便是下药偷袭这类不入流的手段,不要说是对人下药,便是看著旁人下药都无法容忍。现下他居然亲口承认做出这等卑鄙行径,而且这春 药还是下在他身上,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震惊太过,他忍不住结巴起来: “为、为、为什么?” 那个人翻来覆去地用牙齿蹂躏自己的嘴唇,最后豁出去似地说: “我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哈?” “唐黎初,我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向来很迟钝。” “嗯。” “可你我一见如故,分外投缘,我是一向把你当生死至交看待的,你说的话,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半分。所以那时候知道……我实在是愤恨之极。” “唔。” “后来冷静下来,细细琢磨你的话,再回想我们往日相处的种种情状,竟发现……你对我,真的不只兄弟之情。这半年我想了很多,再遇见你,相处了这些时日,更加确定你、你的心意。那日你问我当你是什么,我、我的心实在是乱得很,又想了一宿,想我们相识相伴以来的点滴,想半年前我们……才、才想明白,却、却不知道怎么让你明白。” “……” “我想来想去也只得那么个法子。既然我们之间的误会是从那次春药开始,那再、再重蹈一次,你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了。药是前两个月和西域的三流剑客交手时拿去的,他当时洋洋得意地说这药连唐门人也抵挡不住,我想著不能留下来害人,原打算收起来交予你制出解药,一直没有机会……正好……后来……就、就用上了。” 那个人一直都是不会拐弯的方直性子,这番话却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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