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残喘(生/非双性)_敢对不起我 我就囚你 (蛋:分手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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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对不起我 我就囚你 (蛋:分手炮?) (第2/2页)

汗,手慢慢带着镊子往外拖了拖。

    “叮当——”弹片被拖出血肉,落在了瓷盘里发出了一声闷响。

    同时响起的还是门被推开的那声“吱呀——”

    严深抬头就看见白沙从外间走了进来,大抵是屋里的血腥味儿太重,让白沙他皱了皱眉头,但也可能是因为严深现在脸色苍白的模样。

    严深惯来猜不得他的心思,以为他是逢场作戏的时候,他又偏爱假戏真做,要真以为他是假戏真做了,细想一下,那些软玉温香又更让人觉得薄情寡义了。

    白沙走到了他身前,目光状似无意地瞥了眼弹片,又取了铁盆里的帕子,拧干了替他擦拭着手臂上的血迹,问道:“怎么又受伤了?”

    “刀剑无眼,”严深勾了嘴角,故作轻松道,“撞上了。”

    “疼吗?”白沙的手轻轻地拭过他的伤口边缘,极尽的缠绵,连空气中都像是陡生出了种舍不得。

    严深有点不习惯,心里打着鼓,估量着眼前人。

    他的手突然覆上了白沙的手,苦笑道:“还好,习惯了。你知道我不能吃那些止疼药。对了,我听乔叔说今日地牢来了新人?”

    严深特意强调了乔叔二字,还从白沙的手里渐渐将自己的右臂抽了出来。

    白沙见他这么一番突然的别扭,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他没为难你吧,当时你的人都在吞并长毛这件事上,我怕再找你的人去解决那条子,力有不逮。没想到,还是让你吃了子儿。”

    白沙的眉头皱了皱,眼里写着疚色,但是严深辨不真切他那眼里的疚色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怎么,还不信?”白沙见严深沉默着,又开口问来。

    “我怎么会不信你啊,周先生。”严深边说着,边往床上退去,“我这儿小三角都放了,跟你来莫迪亚,不信你,我岂不只有曝尸荒野了?”

    白沙也跟着他的动作上了床榻,大概有些东西是约定俗成,心照不宣的,白沙爱严深的不羁,爱他恰到好处的别扭,也爱他识大体的退让;而严深,要的便是白沙和他真真假假分不清的这段纠缠,也给他打入莫迪亚地区带来便宜。

    “我怎么会让你沙棘曝尸荒野呢?就算你将来要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也必会将你囚在身边,仔仔细细地看着。”白沙将严深圈在身下,贴着严深的耳朵道,“一会儿和我去见见那个条子?”

    严深的手慢慢攀上了白沙的后颈,他轻声应道:“好。”

    但他的眼里神色却因为白沙的那句话变得闪烁起来,他心下的不安更甚了。白沙的目光本是追着严深的,但却在他目光的闪烁里,生了畏惧。

    白沙含住了严深的耳垂,含糊地道:“别辜负我。”

    而后白沙一把抓住了严深的右臂,右臂的疼带着白沙的压迫警告着严深,严深的眉头一拧,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吧,白沙总是这样,永远在最温情的时候,给人兜头一盆水。又在这一盆水淋下来后,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举着一片毛巾,说要帮你擦干。

    在严深还在拒绝不了的时候,白沙的唇落在他右臂的伤口,嘴里吮着严深的血色腥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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