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断淫根 (第3/4页)
珠珠以为恶梦过去了,可是她想错了,难得开了过瘾鲜嫩的罐头,一次怎会够呢? 阿叔粗糙的有力的大手捏着她两边嫩滑的面颊,迫珠珠张开了樱桃小口,疾言厉色道:「替我舐乾净它,如果你敢用牙齿咬它,我就打死你!」 那条东西虽然已软绵绵了,但又粗又长,将珠珠的小嘴塞得胀胀的,一阵腥味从喉头直攻入珠珠心里。 阿叔放开了捏着她两边面颊的粗手,改而伸到她那刚被冲击、磨擦得又红又肿的阴部,食指插了进去,说道:「珠珠,快些像吃雪条那样舐啜我的东西,如果不听话,我挖死你!」 弄了一会,那软绵绵的东西又硬起来、热起来,这时侯,珠珠不再挣扎了,处女膜已被弄穿了,挣扎徒然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 阿叔也懒得绑着她,没有甚么情趣,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棍子又再硬直如铁棒,但阿叔并没有叫珠珠停止,他将珠珠的小嘴当作了桃源洞,捉住了珠珠的头发,将她的头推前拉后,拉后推前。 突然棍子直达咽喉,一股腥 的粘液,涌进了珠珠喉咙深处。 创痛的一夜终於挨过去了,阿叔去了上班,珠妈打完牌,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家。珠珠揽着妈妈,将宵来受到阿叔侵犯的经过说给妈咪知道。 珠珠想报警,但妈咪却哀求她道:「珠珠,不成的,阿叔被拉了去坐监,谁养活我们母女啊?何况这些家丑外扬了,给你的同学、朋友知道,你还有面吗?」 珠珠想想妈咪说得也有道理,问道:「妈,不报警他继续侵犯我怎么办?」 「不会的,今晚我骂他,我看他以后不敢了。而且我以后不让你和他单独住家,他就无计可施了!」 珠珠低着头吃过了晚饭,连忙躲入自己的房间里。 一会儿,她听到了母亲和阿叔吵架的声音。 「鲁三,你是人吗?怎么乘我不住家,奸淫我的女儿!」 「死八婆,鬼叫你挂住打牌,我好兴啊!到哪里去出火!」 「忍一夜都不成吗?」 「不成,何况和珠珠造爱,比干你过瘾得多了,珠珠的波又坚又挺,看看你,两个乳房虽然够大,不过像母猪软绵绵了。你个窿更加是又宽又大,怎够你女儿紧窄,插进去像穿上一对有弹力的袜子,干得很舒服啊! 珠妈大怒,冲上去掴了鲁三一巴掌,气得满面通红道:「你这禽兽,你连女儿也不放过!」 鲁三不甘示弱,掴回珠珠妈几巴掌道:「珠珠不是我女儿,我养活了她几年,让我过瘾一下都不行吗?」 「不成,以后你再搞她,我就报警拉你!」 「你报警好了,我最多坐几年监,等你母女吃西北风!」鲁三粗暴地骂道。 珠妈软下来,坐在梳化上饮泣。 鲁三更加得逞,带着胜利的笑容道:「死八婆,死骚婆,我现在就要玩你,玩你们母女!你吹胀?」 原来鲁三早已有备,带了捆大麻绳回来,话未说完,已按着珠妈,将她五花大绑的捆起来,将她的衣服、裤子撕烂。 珠妈其实是个美妇人,肌肤白哲,身材丰满而匀称,胸围足有三十六寸,弹力当然不及珠珠了,但并不是鲁三所说的软绵绵下垂了,屁股是雪白而圆滑。 鲁三将她反转来,拿起一根大藤条,拍打着她那个大屁股,每抽打一下,珠妈便惨叫一声。 鲁三喝道:「珠珠你还不出来,要我打死你妈咪吗?」 妈咪的惨叫声传入耳里,珠珠早已在颤抖,她为了不使妈咪受害,战战兢兢的由房间走出来。 鲁三喝道:「死女包,你告状又怎样?你不想妈咪受苦,就乖乖的让我玩!」 鲁三为了迫珠珠就 ,把珠妈反转过来,双乳朝天,将抽得红红的烟头,灼在珠妈的葡提子上,火与嫩肉接触,发出烧焦的滋滋声。 珠妈在哀怜、惨叫,珠珠终於忍不住了道:「阿叔,我听你话好了,你放过我妈咪吧!」 那一晚鲁三轮流操着这对可怜的母女,此后母女两人堕入苦难的深渊里,成了鲁三的泄欲工具。 珠珠宁 卖肉也不 受禽兽的阿叔折磨,她停学了,在卡拉OK做伴唱女郎,她搬出来居住,以为可以脱离魔掌。不料,阿叔仍然利用妈咪钳制她,打个电话就要她回家供他泄欲,不然便虐待妈咪。 怎么办呢?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啊!珠珠住想着,怒火在胸里埋了压了好几年,珠珠终於决定去做想了几年而不敢做的事,她要彻底解决这个死结,即使是因此坐牢也在所不惜。 珠珠带了支拔兰地,斩了只烧鹅回到家里,阿叔是半掩着门让她入房的,因为他是赤条条的,棍子在胯间像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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