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断淫根 (第4/4页)
摆那样摆来摆去。 客厅的地上,妈咪像只绵羊般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向天挺起。原来阿叔又在与妈咪做爱了,不过,那不是男欢女爱,而是阿叔在单方面泄欲,因为妈咪面上还挂着泪珠,它促使珠珠下定了决心。 鲁三望着珠珠拿着的拔兰地和一大盒烧鹅,十分高兴,因为这是他最喜欢饮的酒和最喜欢的送酒烧鹅,说道:「珠珠,想不到你也有阿叔心。」 「我不是买给你的,是买给妈咪的。」珠珠故意这样说。 「珠珠,你坐着看吧!看看阿叔多厉害,我操完了你妈再跟你玩!」 鲁三走到珠妈身后,双手紧抱着她的腰肢,向前一挺,珠妈「哎哟、哎哟」呻吟起来。原来,鲁三已经很久没有走正路了,他嫌珠妈的前洞生过女儿,插进去不够刺激,改而走后门了。 洞是那么小,那么紧窄;棍是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当然是抽插到珠妈失魂落魄了。 珠珠不忍再看,转过头来,终於她在妈咪的呻吟声里听到了一声男人的惨叫,那椎心的痛楚呻吟方停下来。 珠珠知道阿叔完事了,转过头来,见妈咪软瘫在地上,她走过去将妈咪扶到梳化上躺下来。 阿叔已打开了她买来的大盒烧鹅,倒了杯酒叹着,一边吃,一边道:「珠珠,怎么你还不脱衣?」 「等你吃完了烧鹅、饮完了酒也不迟啊!」珠珠道。 「不,我想看你母女做戏。」 「做甚么戏?」珠珠故意装傻。 阿叔没有理她,放下了那只肥腻的烧鹅脾,走到珠妈面前,两只手指钳着珠妈的乳头,像上发条那样扭着,珠妈痛得连尿水也标了出来。 珠珠连忙说道:「阿叔,不要这样好吗?我除衫好了!」 阿叔斯斯然道:「死妹丁,鬼叫你扮矜持呀!」 珠珠解开了衣钮裙扣,脱去了外衣套裙,阿叔一把扯脱了她的乳罩,又用两只指头钳着那乳峰顶端的小乳蒂,出力的扭了扭,痛得珠珠弯下了腰来。 鲁三对珠妈说道:「骚婆娘,快快跟你个女儿做场好戏看看,如果不好看,你两母女就知死!」 珠妈和珠珠当然知道阿叔要要看甚么好戏,但俩母女怎样做呢?十分尴尬呀! 珠妈硬着头皮搂住女儿,乳房对乳房磨擦着,嘴唇互相啜吻着,母女两人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互相爱抚。 阿叔一边叹着酒,吃着烧鹅腿,欣赏着母女两人磨豆腐。他有点兴奋,但不知为何只饮了一杯,便头晕眼花了,接着便砰然一响,由椅子跌在地上。 珠珠其实在偷看他的动静,阿叔倒下来了,珠珠连忙放开她的妈咪道:「妈咪,成功了,他倒下来了!」 珠妈莫名其妙问道:「珠珠,为甚么会这样?」 「我在酒里放了药!」 「他醒来了,我们母女还不是更惨?」 珠珠道:「不会了!」 珠珠霍地站起来,由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布的大剪刀,蹲下来,拿着阿叔那条黑黑的丑陋东西,一刀剪下去,将淫根齐根剪了。剧痛令半昏迷的阿叔醒转过来,望着不断流血的下体,想站起来,可是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他像一只受了重创的野兽,双目喷火瞪着珠珠。 珠妈知道后果很严重,想喝止珠珠的,可是话还未说出来,利剪已经合了,淫根已齐着阴囊断掉了。 珠珠恶狠狠地踩着地上的淫根,想将它踩成肉酱,她火仍未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起了地拖的木棍子,将阿叔翻转过来,用力将木棍插入阿叔的肛门里,一边插,一边叫道:「我要你也尝尝妈咪的痛苦!」 阿叔痛得昏死过去。 珠妈问道:「现在怎样办?」 「我早就准备坐监了,我要报仇!他死不了,妈咪,你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珠珠,妈年纪大了,我坐监好过你坐监,你早些走吧!由我来认好了!」 「妈咪,我做的事,怎么要你来认呢?」 「珠珠,你再不走,我就插下去了!」珠妈拿看那把怒断淫根的利剪,对正自己的心窝。 珠珠含看泪,走出了屋外,回家去了。 珠珠一离开,珠妈立刻关好门,把女儿珠珠拿过的酒瓶、剪刀抹得乾乾净净的,印上自己的指模。她自己其实也恨透了这个夺去女儿贞操、终身幸福的禽兽,拿着那个断了根、渗着血的阴囊,用剪刀将它整个割下来。 旁听席上的珠珠望着犯人栏内的妈咪,泪水直流,妈咪是在替她顶罪,这番恩情一生都报答不了。 珠妈却含笑望着她,似乎在说:「乖女,我们已经报仇了,坐几年监,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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