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口不对心的,说是想吃你的手指,最终还不是为了要吃你的鸡巴 (第7/10页)
次瞄向了青花瓷,今天他非要和这个瓷瓶扛上。 面对全叔的威胁,面对全叔的咄咄逼人,妈妈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内心 防线,再一次遭受摧残,为了我,为了爸爸,为了家庭,只见她晃晃悠悠满眼泪 水将青花瓷瓶端起。全叔高兴地站了起来,将老二对准瓶口。 端稳喽,我要撒尿啦。代表雄性的征服,全叔做到了极致。 几秒后。 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全叔阴茎中缓缓流出,几乎是一滴不漏的尿进瓷瓶,我看 见而妈妈此刻扭着脸努力使自己不看花瓶,但一双勤劳的双手仍旧稳稳的端住瓷 瓶,任由奸夫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射入这代表爱情的青花瓷。“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 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 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 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 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 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 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 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 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 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 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 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 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 句:“又死哪去了?” 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 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 “在锁柱家。”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 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 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 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 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庆清楚 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 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 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 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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