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口不对心的,说是想吃你的手指,最终还不是为了要吃你的鸡巴 (第8/10页)
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 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 “不扯谎!” 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 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 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 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 忙拽开他:“去吧,娘弄。” 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 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 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 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 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 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 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 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 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 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 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 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忙大喊:“他巧姨!” 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 有事儿啊?” 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 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 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 “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 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 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 姨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干啥?” “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 “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 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 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 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 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 “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一 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 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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