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骑马 熏穴 摇签定责) (第1/2页)
【六十五】 那日的屈辱,顾寒舟已不愿再回忆;然而对于皇帝而言,在提到那个禁忌的字时,密穴猛然绞紧的销魂滋味却教他回味多时,久久不能忘怀。 长枪进击又抽离,大开大合间,直捣得汁液淋漓。喘息声、肉体拍打声、噗滋噗滋的水声在暖阁中回响,夹杂着顾寒舟细弱的哀鸣。 顾寒舟在皇帝身下不住辗转,如惊涛巨浪中的一只小船,随时都有倾覆之危。皇帝亦出了一身大汗,面上满是餍足之色,动作却越发凶狠,如一头傲慢而贪婪的野兽。 情炽之时,他甚至让人用绳索将顾寒舟双手与足踝一同吊起,挂上房梁,自己则靠在榻上,坐享其成。当内侍拉动绳索时,顾寒舟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之上下,被侵犯到红肿发烫的密蕊被迫吞吐着灼热的巨物,竟像是在主动求欢一般。 有几次,皇帝让内侍攥紧绳索,拽得顾寒舟身体高高升起,在欲望顶端即将脱离穴口时喝令道:“放!”顾寒舟便从半空骤然跌落,狠狠坐在竖立的热楔上,将硬挺的巨物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他发出短促的痛呼声,还未及缓过劲,就又被粗暴地拉起,继续这场残酷的“游戏”…… 破晓时分,皇帝心情愉悦地起身,将怀中精疲力尽、犹自昏睡未醒的顾寒舟放开,不舍地在他闭合的眼睑上轻吻,然后细心地为他掖了掖被角,方才移步去更衣梳洗。 虽然皇帝吩咐了旁人不得打扰,但到了时辰,顾寒舟还是挣扎着醒来,艰难下榻,换了一身衣物,跌跌撞撞离开。 午前用餐时,他身下仍疼得厉害,勉强用了些羹汤。内侍碎步进来,端上几碗御赐的藕粉、酥酪与鸡笋粥,同僚皆钦羡他简在帝心,他却只能苦笑不语。 果然才隔了两日,他又被皇帝召去,照例领了责打后,被迫随皇帝在御苑中骑马兜风。 时值秋日,御苑的草场植了四季不枯的麦冬,此时仍是绿意如织。马蹄踏在细软的草叶上,皇帝将他拥在怀中,姿态犹如耳鬓厮磨。然而体内不断进进出出的灼热却令他满怀屈辱,只能紧紧抱住马背,闭目苦捱。 这般的欺辱日复一日,皇帝似乎百玩不厌,每隔不久就会上演一出新的戏码,端的是花样百出—— 譬如忌日那三幅颠倒黑白的图,又被拿出来作为筹码威胁一番。皇帝定下了苛刻万分的规则,往顾寒舟娇嫩的铃口里粗鲁地插入长梗火柴,逼他自己点火烧画。顾寒舟咽下酸涩的泪水,被迫服从指令,在刑架上扭动腰肢,不住甩动低垂的玉茎,花了足足半个多时辰,才“咔”地一声划燃了火柴,烧着了画卷……如此数次,待三幅图化为灰烬,可怜的玉茎已在反复的玩弄下肿痛交加,宛如刀割。 譬如皇帝使人打造了一架“沉香台”:台中央竖立一根雕镂精致的银质阳具,顾寒舟被按坐上去,四肢被锁死;底下燃起精巧香炉,热气将这狰狞的刑具烤得火烫,在内侍推动风管之时,袅袅的药香更是顺着烟道涌入被洞开的花径之中,从阳具表面星罗棋布的小孔里钻出,不断熏蒸着柔嫩的穴壁。顾寒舟在上面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哭得嗓子都哑了,皇帝则在一旁悠然饮茶,观赏着他狼狈痛苦的姿态。 又譬如,皇帝有几次将顾寒舟双腿分开,强迫他拗出一个令人腰背酸疼的难堪姿势,将他搁置在矮榻上,周身缠上吊着许多小小银铃的雪蚕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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