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归落雁后_第二十一章 玩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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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玩物 (第5/7页)

,你别这样……”

    闻言,一直处在焦躁得发疯的沈铎突然就安静下来,他察觉到了,雁思归在颤抖,雁思归在怕他,这是沈铎亲手造成的,这是雁思归深深埋藏不曾表露的。更大的焦躁和惶恐瞬间就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顷刻间将他淹没殆尽。不合时宜地,沈铎满怀深情与爱意,近乎虔诚地亲吻过他的每一寸,从眉心到鼻尖,从唇瓣到锁骨,从胸口到腰腹,从指间到脚尖,动作间的珍惜与狂热仿佛是在向自己深信不疑的神祗献吻。

    雁思归还在与那股恐惧抗争,察觉到沈铎突如其来的变化,反正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要在过程中少吃些苦头就好,他突然闷哼一声,沈铎受到鼓动,更加卖力地吞吐地同时,在那下面按压戳刺侍弄,雁思归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再次哀求:“沈铎,你别这样……”只不过,这一次,带上了浓浓的鼻音,染上了深深的欢愉。

    沈铎强忍着欲火,已是满头大汗,他有意取悦雁思归,让他迷乱让他畅快让他欲仙欲死让他神智全无,仿佛这样就能消除不安,仿佛这样就能再度将那些事情掩埋,仿佛这样雁思归就是爱着他的属于他的被他掌控着的。对雁思归来说,和沈铎上床就是单纯的酷刑,快感越强,折辱越重,恨意越浓。勾践卧薪尝胆似的,他在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中,一遍一遍将耻辱深深镂刻在心底,每时每刻都是血淋淋地鞭策。是以,他时常忍受不了酷刑的折磨,不是因为生理上的迷乱,而是因为心理上的虐杀式的煎熬。

    雁思归几乎是尖叫着推开沈铎,沈铎舔了舔唇角星星点点的白浊,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绵软无力的反抗,他从雁思归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湿漉漉地吻上去,凑到他的唇边,呼吸间是云朵与清风一般的柔软,探进去是花朵与蜂蜜一般的香甜,他腰下一沉,听到半声雁思归被他吞进唇齿间的娇喘,在那黏腻如蜜糖的地方深深地动作起来。他喜欢这样狭小的空间,这样,雁思归就只能紧紧攀附着他,这样,两个人就紧紧相缠得不留一丝空隙。

    沈铎挤得仿佛全部都要进去,直抵雁思归的最深处在里面肆意妄为,攻城略地,雁思归被他做得几乎要断了气,雪白的腿在他腰侧乱蹬想叫他出去一些,可因为姿势原因和动作无力,看起来倒像是夹着沈铎的腰轻轻磨蹭,沈铎被他搔挠得愈发火大,抓住他一条纤细的小腿就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啃咬,腰上的动作也愈发蛮横,力道大得透着凶残的狠劲,那股子热辣辣的蓬勃野蛮的雄性荷尔蒙宛如岩浆爆发一样从四面八法将雁思归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而雁思归清爽又甜蜜的味道便无可排解,只能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沈铎的四肢百骸,催情剂似的,点燃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汹涌澎湃的,势不可挡的。

    和雁思归结合的感觉对沈铎来说是如此奇妙,雁思归既能带给他至高无上的满足感,仿佛是完成最后一块拼图一般,也能带给他永无止境的不知餍足,一旦碰到便有如罂粟一般,使他贪得无厌使他索取无度。这样汹涌磅礴狂躁的爱和欲使他自己都感觉到危险,仿佛行走在万丈悬崖边缘,迷人又危险,危险又迷人,无与伦比的刺激带来前所未有的战栗,一口接一口,迷醉上瘾,欲罢不能。

    “雁雁,说你要我。”沈铎凑到他耳边温柔地蛊惑,压抑着情欲放缓了动作,九浅一深地轻轻磨蹭,雁思归紧咬着唇瓣,脸颊上的红晕像是皑皑白雪中两抹嫣然盛放的梅花,剔透而瑰丽,沈铎见他不说,突然再度长驱直入,凶悍异常,手向下探去堵住了那顶端,这下,雁思归果真如凛冬腊月里枝头的一朵小梅花,被悍然的猎猎寒风和鹅毛大雪欺负得簌簌发抖,摇摇欲坠,“说你要我”,沈铎喉间压抑着宛如狼犬捕猎时般的低声嘶吼,“雁雁,说你要我。”

    雁思归绯红的眼皮颤巍巍地掀开,两串晶莹的泪水滑落,那宝石一般的猫眼隔着一层水膜就那么直勾勾地看向沈铎欲念幽深的眼睛,如怨如诉,欲语还休,既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嗔怨,更像是在说:“给我。”

    沈铎瞳孔骤缩,心脏遭到重重一击,单手按下他同时用力往上一掼,雁思归惊喘一声呜咽更加婉转可怜,沈铎按着他疯狂快速的猛顶,雁思归也越绞越紧越来越黏,沈铎较劲似的越顶越重越顶越快,终于松开他的同时深深地释放出来,攀上顶峰的那一刻,沈铎仿佛穿越了重重云霄扶摇而上摘到了一片绵软洁白的云彩,唤作“雁雁。”

    沈铎捞起汗湿的雁思归,他还在因为沈铎刚才过分的欺负而颤抖,喘息间带着细细的哽咽,小奶猫一样,可爱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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