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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稳定。 午餐和狗饭都准备好了,徐星延叫了一遍没应声,不得不承袭老法子倒数三个数,还没数完只见一人一狗哧溜过来在饭盆前摇着尾巴坐好。徐星延坐下吃饭,这厢还没下几筷子,那边大猪小猪就已经快吃完了,都咬着碗缘亮着眼睛看他。 向晚行太满足了,这种带着孩子气的快乐充斥了整片名为“家”的空间,甚至轻易撕裂了时空,令徐星延回想起第一次收到向晚行捧出的奶糖时,也是获得了这样纯粹的快乐。他为了向晚行这颗小糖果沦陷,就这样搭上了一辈子。 当天下午他和向晚行什么都没干,就卯书房里泡了壶水果茶约法三章……铺陈开来大概三百多章,白纸黑字一式两份,签了名字之后还逮着稻一摁了爪爪印。 向晚行给稻一擦完爪子之后自己玩起印泥来,还要抓着徐星延拉钩上吊,最后把染红的大拇指“啪嗒”一对——一百年,不许变。 “你好好啊。”向晚行趴在他背上照常拖着音撒娇,对着桌上的电脑跟作业本眼珠骨碌一转,把它们搡开了取而代之,掐着嗓子道:“玩玩角色扮演吧徐老师。” 那双不老实的脚已经软软踩上裤裆了,熟稔地挑逗蛰伏的器官。徐星延扬起嘴角,掌心扣住踝骨摩挲,“去床上。” 向晚行不可置信地怔愣一瞬,随即脸颊飞红,害羞地摸摸鼻尖,已然进入状态,佯装正经地抽了抽脚,实则半分力气也没用。他忸怩地夹着双腿欲迎还拒,支吾道:“去、去床上,然后干嘛呀……” “躺好,”徐星延眼眸一暗,手背轻拍他脸侧,笑道:“然后做梦。” 不如做梦,玩情趣不如做梦。 向晚行敢怒不敢言,在嘴里酝酿了半天的“呸”到了也没啐出去,愤愤然套上帽子手套下去带稻一下楼撒欢去了。徐星延听他口齿不清地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远远的不甚分明,衬衣袖口蹭的红渍倒是新鲜得很,他垂眸看了半晌,认命地叹气。 “再见了爸爸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向晚行有个屁的桨,他最多就拿个瓢,在海里绝望扑棱两下然后带着狗子徐徐翻船,举着瓢凄婉哀呼“哥哥救我”。于是他的意中哥踩着七彩祥云披荆斩棘而来,把远航未半而中道丢人的小猪仔扛上豪华游轮,并发表重要讲话: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以上是向晚行初次遛狗摔跤实录。 实不实也不知道,断句到底是“初次遛狗”还是“初次摔跤”也没有定论,总归都不会是最后一次。犯傻之路,道阻且长。 “……稻一这个蠢狗怎么这么没良心!我摔个屁股墩儿它居然以为我在跟它逗乐!这说没跟哈士奇混过谁信啊?手机在哪,我要跟消协投诉!”向晚行疼得泛泪花,开启喷天怼地模式,“谁他妈往地上扔的干脆面袋子啊大雪天那么滑!素质教育受过吗!这种人放电视剧里能活过片头曲吗?!” 徐星延把狗锁进笼子里,回来阴着张脸端起他脚踝细看,越看脸色越差,最后起身拿过羽绒服给他罩上,“去医院。” “不、不用了吧……”向晚行条件反射打肿脸充胖子,毕竟遛狗狗没事,人摔进医院也怪丢脸的,是能让接诊医生会心一笑的水平。徐星延向来不理会他的推拒,带去拍了个片回来确认没多大事才放下心。 同样一段路,徐星延就是背人走个来回都不会打出溜滑,向晚行大呼天地不公,呼完了又趴下去亲昵地呵气给他暖耳朵,悄声说:“徐星延,我想吃干脆面了……” 徐星延养猪有方,向晚行生日时扭伤已经好全了,稻一也稍微聪明了点。两个人在家里简简单单做了桌菜,蛋糕是黑森林蛋糕,樱桃酒醉人极了。向晚行搂着他傻乐,闭着眼很乖地接吻,不时哼出几声娇黏鼻音,很是享受。 徐星延舌头细细舔舐他上颚,手掌包着浑圆的屁股揉,内裤箍住的性器蓄势待发。箭都在弦上了,向晚行却抬手猛然推开,“……那个!”他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半天才说了句利索的,亢奋不减,“那个信!八岁写的那个,带过来了吗?” 徐星延不答话,重又封住他口唇,吻得人喘不过气了才起身进书房。向晚行急促地换了几口氧气,欣喜又忐忑地跟过去,一进门手里就被塞了本旧书,摸着很有质感。他翻开来,信封就妥帖地夹在书页中,像枚标本,薄而脆的纸张沉淀了十年光阴。 徐星延不如他那么兴致盎然,甚至还走开了,去拆了根新的磨牙棒丢给稻一。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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