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我身下,紧闭双眼,无比的充实感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 (第1/9页)
以前每次从宜昌回北京的时候,都是到汉口转车,虽然麻烦一点儿,但是可以减少在火车上的4个小时。 这一次小周觉得我转来转去得很麻烦,就自作主张帮我买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车票,拿到车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 在车站软卧专用候车厅我们依依不舍的吻别後,小周泪眼朦胧的把我送上了车。 这一趟车人不是很多,一路走过去,我看见好多包厢都只有一两个乘客,我所在的包厢居然就我一个人。 行至荆门,乱哄哄的上来一大票人,看明白卧铺号码以後,把一大堆的行李塞进了我对面舖位的下面,还有的就直接扔在下铺上,然後又呼啸着下车去了。 「惨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汉!」有一次从哈尔滨回北京的悲惨遭遇在脑子里闪现。 那一次,包厢四个舖位满满的,那三位都是东北人,一上车很快的就攀谈熟识了起来,於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烟熏火燎、酒气熏蒸、高声笑骂吆喝中度过的。 不成就换舖位吧。 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车启动了,对面却还不见人,我正纳闷儿呢,一位「呜呜」哭着的女士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用力的拉上了包厢的门,然後趴在一大堆的行李上大哭了起来。 这一下我更是一头的雾水,不过男人的绅士感还是让我从包里翻出了一包纸巾,塞到她的手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起身走出包厢,关好门,到车厢连接处抽烟去了。 连着两支烟抽罢,估计里面那位也差不多了,回来一看,果然已经不哭了,正低头坐在那儿犯愣呢。 听到我进来,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有点儿事态了,和同事告别,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谢谢你拉,是不是听我哭着忒烦了?」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离赵丽蓉老人家还不远。 「没事儿没事儿,看你挺伤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给你个空间。」 唉,我这张嘴呀,什麽时候儿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欢心。 「您可真够绅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得,被发现了。 「是啊是啊,听你的口音似乎也不远啊?」「唐山」听听,这俩字字正腔圆,道地的赵丽蓉家乡话。 中国人就是这样奇怪,在国外的时候见到中国人亲,在南方的时候见到北方人亲,更何况北京和唐山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间,我客气得问到:「你这麽多行李,我来帮忙放一下吧。」 她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唉,都是这帮同事关系都不错,给我带这麽多东西。」 说这就开始赶紧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说实在的,她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自己的舖位下面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两个大箱子没放进去,看到我的舖位下面还空着不少地方,就往我的舖位下面赛。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体又向前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宽松的领口透视进去,两颗美丽丰满的乳房垂吊在胸前,纯黑的蕾丝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强地托住乳头。 坚挺的乳房似乎要用乳头撑破蕾丝胸罩,眼前两颗钟乳石般的完美胸形让我的小弟弟瞬间膨胀。 我赶紧掩饰的盘起腿来,看似给她腾地方,实则是掩饰自己的坚挺。 好容易收拾好,饶是空调的冷气很猛,也让她出了一头的细汗。 坐下来打开一瓶矿泉水猛喝了几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问:「您抽烟麽?」我没有回答,直接把烟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黄鹤楼,「您要是不抽烟我就到外面抽去了,怕您讨厌味儿。」 我笑笑,依旧没有说话,也点上一根中南海,慢慢的抽着,仔细的观察起这个女人来。 大概30出头儿的年纪,中等个头儿,略显丰满,长相谈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至少让人看起来还成。 一件天蓝色的绣花套头衫,黑色的长裙,黑色的凉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见的打扮,整体给人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 抽烟的姿势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厅、桑拿的小姐,抽烟的姿势都那麽鄙俗。 软卧包厢里抽烟就有这麽个好处,想当年坐软卧的非贵即富,惯性思维让列车员一般不会来打扰你。 透过淡淡的轻烟,她发现我在看她,马上问我:「看什麽?我身上有字啊?」连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没办法,我挺好一人,就这麽个不好的毛病,遇见美女就想多看看。」 「呵,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这麽讨女人的欢心啊?」她笑着说,脸上的高兴无法掩饰。 「哎,你干什麽职业的能说麽?」一个北方女人只身跑到南方来,还在同事当中有不错的人缘儿,我的好奇心开始增长。 「有什麽不能说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荆门进修。」 「哎哟,那我认识您了以後看牙不就方便了麽?」「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来呢。」 「那算了,我还是省点儿车费给医院吧。」 时间在我们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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