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我身下,紧闭双眼,无比的充实感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 (第2/9页)
过去了,我们更加的熟络,聊到了工作,朋友,爱好,家庭,甚至还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隐约感到她对丈夫能力的不满。 我知道她结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俩一起开了个诊所,生意也不错。 这次来荆门进修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可以不收进修费,已经一年了,其间只回去过一次,这次是进修完毕,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包厢里的烟也很大,开始有些呛了。 我把门打开一半,放放烟。 过道里静悄悄的,没有登车时的人声鼎沸,只有车轮滚过铁轨的「光当」声。 她拿出一个挎包,「我洗脸去,你看门儿啊。」 说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算很纤细的腰肢,有些肥大的屁股,扭动着消失在门外,我的心头忽然闪过一丝光亮。 从她刚才和我聊天儿的话题,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情况,甚至连夫妻的隐私都有涉及,可见她的开放,或者,是对我的好感和信任,甚至是暗示也说不定。 无论怎样,她们夫妻至少已经半年没见面,而且她平时就对丈夫的床上功夫不满足这两点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对我的好感,难道今天我可以来一次火车上的遭遇激情?正在胡思乱想中,她回来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被子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 我为自己刚才的怪念头哑然失笑,随手关上门,犹豫了一下,「卡嗒」一声落了锁。 外面是黑乎乎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星星,包厢内只能模糊的看个人影儿,我和她道声晚安,就拉开被子准备睡觉了。 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单独在一个包厢里,心中有所企,翻来覆去的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睡不着,做起来摸到了烟,「嚓」的点燃,火苗熄灭的霎那,我看到她毫无睡意的亮晶晶的一双眼睛,正看着我。 「怎麽,睡不着啊?」「嗯。」 「想老公了吧?」我打趣她。 「你可拉倒呗,空调太冷,冻得慌。」 「哎哟,这可没辙了,这个咱控制不了。」 我说得倒也是实话,就算是软卧,乘客自己能控制的也只有音量和灯光,空调的列车员控制,一节车厢一个开关。 「要不我把上铺的被子给你拿下来?」我这可是真正的关心,没别的意思,虽然咱自己不冷,可是冻的滋味儿都尝过,不好受呀。 她没说话,半晌,犹犹豫豫地说:「嗯……我想……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啥呀?说!」「嗯……我……能不能……到你床上躺着?」「干吗?」我有点儿晕,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吧?「这被子太沉,盖一个都压得慌,盖两个还不把我压死。」 呵呵,这是理由麽?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夜,我们都没得睡了。 我没有说话,按亮了打火机。 透过摇曳的火苗,我们的眼神交汇了。 我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羞涩、期待,亮亮的火苗在她的眸子里跳动着,我知道,那不是我打火机的火苗,那是她心头的慾火在熊熊的燃烧。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打火机烫得再也拿不住。 把打火机扔到小桌上,我往里挪了挪说:「来吧。」 我的被子被掀开,一个丰满、柔软而滚烫的身子贴了过来,後背冲着我躺下了。 为了旅途方便,我夏天上车时一般都是大背心大短裤,这时候睡觉连大背心也脱了,敏锐的皮肤一下就感觉到她上身只带着文胸,我左手搂住她,右手在她身上开始了一次浪漫而刺激的旅游。 我的手在她身上漫游着,丰腴的大腿,已经有了一两圈儿赘肉的小腹,光洁而有肉感的後背,无处不体现着一个成熟女人的诱惑。 最後伸手到她的胸前按在那饱满而高耸的乳峰上,本已蠢蠢欲动的肉棒随着她轻轻一声满足的呻吟立刻张牙舞爪的膨胀起来,硬硬的顶在她的屁股上。 蕾丝胸罩虽然只是一层薄薄的布的,我甚至可以透过胸罩摸到她已经硬挺的乳头,但却阻隔着我的手进一步的探索,狭小的舖位使得我的前胸和她的後背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觉得从她背後解开胸罩的搭扣肯定不容易,乾脆直接从前面把胸罩向上一翻,胸罩就到了她的脖子下面,两个软绵绵的大乳房就我在了我的手里。 她的乳房很丰满,也很绵软,握在手里不像小周那样的有弹性,黑暗中看不清颜色,主观上感觉应该和尺井芽衣的形状类似,但不像她的人工假胸那麽硬。 握在手里,软绵绵的随着我的手的动作变换着形状。 从我的手一开始抚摸她,她的身体就开始微微的颤抖,嘴里也轻轻的呻吟着。 此时女人最敏感的乳房被我恣意的玩弄,早已忍耐不住,一只手向後伸到我们身体中间,想要抓住我的肉棒,却怎麽也伸不进去,嘴里胡言乱语着:「嗯,快……点儿……难受……快进来。」 把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好家伙,内裤已经湿成一片了。 即便有她的配合,我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脱掉了她的文胸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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