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8页)
你倒聪明。” 火热的掌心抚上钟意胸口,钟竟另一只手摸索着绕到他背后,想解开扣子,可他当下方寸大乱,手腕难以保持稳定,解了许久也没开。 钟意也不帮他,兴致盎然地欣赏着他的窘迫模样,逼近他耳边呢喃:“不一定非要解开,可以撕碎了,或者……把手伸进来。” 钟竟一滞,继而从善如流地将手撑开下缘后探入,抵住了少年软腻的胸乳。 钟意将扣子扣到了最内侧那排,这小衣本已紧紧勒住,男人掌心这样夹在中间,即便想略略远离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寸步难行地拢住掌下的温热。 相较于从小高床软枕的钟意,钟竟前十五年过得都是环堵萧然的日子,掌心仍留有许多做活生出的薄茧,摩擦柔软的蓓蕾时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 钟竟闭着眼,没了视觉,触感却无限放大,指腹划过顶端的娇嫩,便带起身前人细微的震颤,他益发痴缠,揉捏着那两粒,随即便有滚热的水珠滴在手臂上。 是钟意的眼泪。 钟意被这样厮磨着,不多时腰肢便软得坐不住,生理性泪水往下落,钟竟忙展臂将他抱下来坐在自己身上。 钟意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间,顿时被他那粗长一根烫得缩了缩。 “别动。”钟竟忙按住他,额角渗出涔涔细汗,嗓音沉沉如风雨之前的最后平静。 而后钟竟伸手搂住钟意后腰,隔着蕾丝咬住了他胸前蕊珠。 钟意登时受不住地哭吟出声:“啊嗯……别,别咬……呜……” 其实钟竟齿关都未合拢,钟意所感受到的哪一点微不足道的痛觉,从一开始便悉数被快意吞噬殆尽,心口被钟竟隔着小衣啮咬舔舐着,倒比毫无阻隔更令人难以承受。 他颤着腰抽泣着,随着钟竟含住一颗轻轻一吮,霎时间脑中白光迸溅,竟便如此攀上了顶点。 二人相贴之处渐渐湿润,透过钟意下身布料直抵钟竟胯下,钟竟顿了顿,随即攻势愈发急切,钟意尚未缓口气,便被男人更加疯狂地舔弄吸吮起来。 那小衣被浸得湿漉漉的,钟意整个人也是湿漉漉的,眼眶、后穴不住地淌着水,钟竟终于舍得离开他胸口,睁开眼抱住软倒的钟意,轻柔地吻去他滴落的眼泪。 钟意鼻尖红着,身下也湿透了,一副受欺负的小可怜模样,钟竟目不转睛,喘得如饥肠辘辘的狼,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又褪下钟意的裤子,扶着肿大的孽根猛地顶了进去。 钟竟憋了太久,那处尺寸委实骇人,钟意紧致的花穴被满满撑开,他缩着腰臀往后躲,却被男人钳制着腰肢避无可避。 钟意打着哭嗝小声道:“胀、好胀……啊呜……” 钟竟被吸得头皮发麻,柔声诱哄他:“那我不动,宝宝自己动,好不好?” 钟意委委屈屈地应下,然而他浑身无力,敷衍地抬了两下胯便娇气地抱怨说不想动了,折磨得钟竟再也隐忍不得,握着他的窄腰便狠狠抽送起来。 素了二十七年的男人乍然开荤,每一下深顶都携着雷霆万钧之势,钟意在他身上晃晃悠悠没个着落,被颠簸得说不出话,只知嗯嗯哭喘,靠在钟竟肩头泄了一次又一次。 金乌西坠,暮色四合,直至前头已仅能流出几点清液,钟意虚软地默默抽噎着,已数不清同钟竟胡闹了多少回。 腿心几乎没了知觉,甬道还无意识地抽搐着,咬得钟竟终于再度释放出来。 钟意猛然一栗,眸光湿润涣散,眼尾红透,唇瓣微张,溢出一声哭哑了的幽咽后便昏迷过去。 钟竟也是大汗淋漓,阖眼平复了会,将钟意上身湿答答的、皱得不成样子的白色蕾丝撕下来,露出湿热红肿的两点,仿佛被狠狠蹂躏过。 也确实如此。 钟竟托起他膝弯将人打横抱起,进了休息室清理完毕,把人安置在床上,又急匆匆去大厦旁的药店买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给钟意细细涂上,委实舍不得再让他坐车奔波,二人便在公司挤了一宿。 —— 钟意自打尝过了作弄钟竟的乐趣便食髓知味,一日日地花样百出,钟竟也每每纵容地受着,即便钟意只拿他当玩物,他也只觉幸甚至哉。 二人春节回了趟宛城,待飞回遥城时,离钟意开学已仅剩三日。 春寒料峭,屋中空调暖风呼呼吹得起劲。 钟意搛了片糖醋藕细细咀嚼,对餐桌另一侧的钟竟道:“哥哥,明天做芒果班戟吃吧。” 钟竟自然答允:“好。” 钟意又补充道:“哥哥不穿衣服,只穿围裙做。” 钟竟愣了愣,而后顺从地轻声道:“嗯。” —— 蛋液在透明碗中被打散,倒入已搅匀的牛奶、面粉、糖粉中接着搅和。 男人寸缕未着,仅系了条纯黑色围裙,系带缠在精瘦的腰间,裸露出肌理分明、充满力量的脊梁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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