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尽可夫_27 凤阁(下) 半段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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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凤阁(下) 半段肉 (第2/3页)

懵懂边听讲边饮下浊物的场面,就跟季常侍板起面孔,不许宠着李少俅,等他走了再吃。少年没他那么多心思,以为是师傅也饿,还要分享……可真是窘坏了帝师,时时想起,都要红了心口一片,漏了胸中半拍,直被隔着布料摁了花穴处,水意透在外面,都能黏着指尖不去。

    “本想着先生是怎么换的‘大学士’,现在这么看来,”闵奕上下照顾着,言语狂妄,仿佛只要深入衣中,就能随口侮辱,“花水儿可比奶汁丰,先生的皇帝还是个娃娃,会不得成人之道啊。”

    “放,放肆!陛下又不是……”陆琰说着,下身有一根指头顶着料子就要向穴里钻,绸子再细也会伤着软肉,让人眼前水气朦胧,“又不是你!”

    “陛下所图更甚,自然没有我好相与。”闵奕不怕被拿来与龙君比较,指尖力道大,好像要捅破了裤料,让人如鱼搁滩上一般扭动,“他现在没求的,不代表以后不要,为了哄先生给了个名号,将来随时收走,先生还有何依靠?”

    听着在说肉里的事情,可字字又是朝中利害,仿佛看透了陆琰所重仅是权欲,为此可与任一人共枕同心。闵奕说的,他自然明白,但有些事就得豁出去试一步两步,只要见不到底,就还能再斗。

    比如动了政局要害,比如乱在欲求之地,纵情一身焦灼。陆琰不再畏缩,前挺了心胸,像是另寻到依靠,奶尖乳肉都要人照料。他收拢双腿把人夹在其间,没有一处不寂寞,恨不得青年能多长了几头几臂,一同举动。上回在紫宸殿他被迷蒙的李少俅咬着还是饥饿的本能,如今闵奕舌头用得比牙齿多,轻重无序,挑弄了的反倒是肉穴里涓涓细流。那一指破口渐深,料子擦在浅处撩着桃源锁眼,刻意一阵捣鼓,陆琰揽过怀中一个脑袋,手肘堵着嘴里惊呼,一股热液打透了裤裆……回过神又见了那双晶亮的眼睛,十年时光在其中涂上些阴霾,可只要对着他,便会散开……

    “就知道先生藏了许多妙处,唐突人难懂。”甬道之中穴口不远的地方像是连着肉蒂,感受颇为敏锐,平时若是一门心思探底,容易错过。闵奕似乎联系过去几回经历,忽而想起什么,也不管他胸前一对白兔儿双眼泛红,先扒出那水穴琢磨。

    陆琰浑噩着就觉双腿离了地,被人架在肩头,仿佛快要自椅上滑落。撑着扶手,还没摆稳身体,就给逼得急扭起来——一条灵舌入洞,直抵着方才要处,前后左右一通戳刺,耳边轰然不知哪儿来的鸣响,还有一排贝齿,正轻柔拨着花蒂紧张,让他全部的气力都挪下去,只顾缠绵事,不理窗外闻。

    双脚只能踏在闵奕的后背上,他是整个人飘浮云间,被骄阳环抱了落不到地面。更怕的是,作恶人还要含吮着他的女穴说话,字句震在肉里,他能看见,自己的两腿内侧,都在打颤。

    “有人在刑部,留了谜题,我解了大半,还不明白。”闵奕一说这事,陆琰抖得更急,他随即将人扛稳了,一手再回胸乳上痴迷,一手掰开花唇,时不时抚过那半硬的男根,令人周身红透,“家里有位老仆,姓寇,尽说自己生不逢时,多亏了爹爹救……”

    此为秦樾所说的,陛下近前的寇公公。陆琰衣襟大敞,却只有裤子离身,越发觉得难解沉重;下身一阵阵热气被言语喷来,头顶跟着发麻,足尖束在鞋里不能动。两位老者同姓,也说明不了闵七珀的离奇身世,一句谜语未完,所剩还多。

    “但要说状元郎……”青年像是犯了难,唇舌动作都缓,立即引来汝尧先生更热烈,由肩自腰地弹动,索取快活,“我家长兄金榜高中,可他早死在我出生之前,此事又与他何干呢?”

    陆琰后来查过,闵律闵一柏这状元郎死在天乐七年正月,高中不到一年未出翰林院,因由是旧病复发,其他记载全无。想这一个年轻才俊要是陷在皇家陷阱里难以自拔,依闵乐麟的脾气,大义灭亲都说不定。秦樾不会无缘无故加上这三字,他想考虑清楚前后联系,但闵奕抬了他身子更高,舌尖有力,仿佛竟比坚硬阳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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