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上了死对头的软饭 (第5/7页)
,拎了两壶酒,要和我对酌,没几杯下肚,我就有了醉意,问他:“你为什么要选我,阖京城那么多姑娘,为什么单单要作弄我,我只是想做个小官而已,不会碍到你的。” “因为我喜欢。” 嗯?喜欢我吗?因为官位悬殊,若不是他每七日要我上门,我们交谈的次数寥寥无几,只相遇无相知,如何会相爱? “从见你第一面,我就觉得你是我的人,得弄到手才行。”他盯着我,目光坦然,“我在春申街买了套宅子,你搬过去住。” “我不。”凭什么他要替我做主。 “那儿和这里有条地道,日后,每天都能见面。” 酒壮怂人胆,我站起来俯视着他:“我才不要和你每天见面,你只会把我当个小玩意儿,我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凭什么被你作践?” 隔着红彤彤的火盆,顾湫解释道:“不是小玩意儿,段大人,你愿意嫁我吗?” 按照属性,应该我娶他才对,我大言不惭道:“要嫁也是你嫁我。” 他怔了一会儿,点头笑道:“好。” 从初一到初五,大盛朝的百姓都不出门,而顾湫却带我去马场骑了三天的马,教学过程十分严厉。 “日后上朝,骑马可还用人带?”他问道。 我鼻头冻得通红,腿根发软,连连应是,“不用不用,会了会了。” “那韩澄早有婚约了,未婚妻还在孝中,明年就要成婚了。” “我知道啊,韩大人常和我夸他未婚娘子温婉可人。” 顾湫的表情从不安到愉悦,转瞬就变了,他整整我的兔毛围脖,轻吻我鼻尖,带来一点温热。 “小兔子似的。”他说。 我一瘸一拐地跟上他,哼,今晚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和顾湫家邻近的那套宅子,我最终没有搬去,和他天天见面,还不如一刀宰了我。但顾湫嫌每七天的约会间隔时间太长,要缩短成每三天一次,他好像陷入了热恋期,舍不得和我分开。 后来又要两天一次,我不胜其烦,经常找理由推掉。这回下朝又被他逮住,这么多人,他也不知道避讳。 好在我今日是真的有约,张员外郎遥遥一喊,助我脱困。 临走时,顾湫低声嘱咐:“少喝点。”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又不是我爸,怎么管得这么宽。 席间正好遇上王大人,他和我说:“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这个月底,就要收网,多亏了你呀。” 我面上扬起喜色,敬了王大人一杯,“谢大人谬赞。” 散了席,我迎着晚风走回家,不知不觉就到了顾湫家附近,这个月底就要收网了,顾湫一倒,守旧派元气大伤,革新派的举措将会大力推行,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景。 但此时我兴奋的同时,心里又有些遗憾,如果顾湫不是我的政敌就好了,我们每日一同上朝下值,一起做晚饭,多惬意的日子。 可世间哪来那么多如果呢?如果我没有穿越,做一个平凡的21世纪女大学生,不是更好吗? 顾湫在练字,依然是李白的,如今他只有相思两个字学得最像。 我握着他的手背,刺道:“天天都能碰面,还相思来相思去,你也不嫌酸得慌。” “不躲着我了?”他反问。 “我何时躲着你了?只是不适应而已。”我突然有些不敢看他,只定定瞧着纸,笔走龙蛇。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他读完诗,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得去沧州一趟?” “你要去沧州?怎么不告诉我?” “前几次想告诉你,你不是不想和我见面吗?”他把墨迹吹干,卷起卷轴,放到画缸里。 难怪王大人要挑月底收网,原来是趁着顾湫不在京城,他没法应对。 明天他就要启程了,要去一个月,今夜他分外缠人,结束后还要搂着我说话,“记得等我回来,不会太久的。” “嗯。”我眼皮直打架,含糊地答。 隐隐约约地听他说:“无忧,以后不能喝太多酒,免得被你的同僚看破。” “我不在朝中,你跟好王诚,虽然和我较了这么多年劲,但他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后来的,就听不真切了。 三月底,户部刘侍郎畏罪自杀,留下万字忏悔书,只为护住妻儿。他对自己为官多年所犯下的罪行一一坦白,并提供了详尽有力的证据,其中顾湫被提及最多。新皇登基两年,力求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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