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那些警察也爱你 的脚吧。 (第11/12页)
仍旧不说话。 大概是蹲累了,也大概是为了求饶,她将膝盖向前一拱,跪到了地上,脑袋 低到双膝上,长长的身子团成一团,这一是为了表示求饶,二呢也是为了不让人 认出。 “起来……说。”薜梅上来揪她头发,揪的很疼,但她仍然用劲地坚持,再 疼也不抬头。 薜梅仍然揪她:“起来,抬起头来老实回话。” “嗯……放了我吧,我以后不做了。”她哭了,真的哭了,她实在疼痛难忍, 但仍然死不抬头。她已经横下心来,就是把头发揪掉揪光,也绝不抬头让薜梅看 到。她抗拒着,忍受着,拚命的忍受着。 她怕了,她知道,反拷住双手的她光用头发是无法抗拒薜梅的拉力的,她想 她完了,一生一世全完了,她的父母子女叔伯姑姨,她的整个家庭历史上曾有过 的光荣,全因为她毁灭了。 薜梅仍然在往起拉她的头发,她仍然死力地摇着脑袋抗拒着,同时,不知是 什么支使,她竟然用力低下脸,够着薜梅凉鞋前边露出的脚趾,用嘴亲起来,并 尽量夸张地发出“啵啵”的声响,好象生怕薜梅发现不了似的。 任何人也会明白,用嘴去亲别人的脚,是屈服的表示,而在这时,也又含有 请求饶恕的意思,这当然是薜梅读的懂的。可她又迷茫了,她从警十多年,还从 没遇到过这样的嫌疑人,一边是用肢体语言可怜地求饶,一边却对做笔录死也不 配合,她也为难了。 正在僵持中,门口进来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放了吧。” 揪着她头发的手松开了。 “你出来。”还是那个男声,她听出来了,是宁教导员,他曾经上过她主持 的节目,她更怕了。 几分钟后,薜梅回来了,向那男民警耳语了几句,然后对她说,“行了,滚 吧。” 她下意识地想抬头看薜梅的脸,因为她不相信这句话,或者她不知这句话是 什么意思,但她的头只抬了一点,就停住了,她怎么敢抬头呢。 紧接着,又是薜梅的声音,“起来,滚吧。” 她听清楚了薜梅说的是什么,却仍然不知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拚命地跪在 地上给薜梅和那男干警磕头,然后才站起来,依旧大弯腰地低着头,站着没敢动。 薜梅走过来,“转过去”并推动她转动身子,将后背对着薜梅,薜梅打开了 她的手铐。 松了绑的秦楚双手严严实实地把脸捂住,她仍然不相信会放她走,所以仍然 大低着头不敢动。 “走哇,滚出去”随着薜梅一声断喝,又猛地搡了她一把,她站立不稳,肩 膀撞在门框上才没摔倒。她不敢回头,到了院子里,看见其他几个小姐已经上了 门外大街上的一辆小面包车,她不仅仅双手护住脸,还用双臂全包住脸,在门口 围观者的哄叫声中,低着头上了车。 面包车是韩刚开来的,这时她还注意到了,面包车的前边,还有一辆高级骄 车,待她上车后,那车才飞一样开走了。 面包车里谁也不说话,突然,妖儿开口:“那警哥哥好帅呀,扭的我的手腕 好舒服。” 象是沉寂的黑夜突然打开的电视,妖儿一开口,其他小姐也浪声浪气地叫开 了。 “老子白卖了三回,一分没捞着。” “拷你的警哥哥好帅,他妈的拷我的那个警察是个老丑八怪,还他妈的使劲 掐我,谁不知道他想摸我奶子,还他妈装着架我胳膊。” 五个人全没了鞋,光着脚下到一个烧烤大排档上,韩刚请客,喝起酒来。直 到这时,妖儿才发现秦楚的脚在淌血,而秦楚并没有发觉,当妖儿提示,她才抱 起脚,看到脚心上有一个血口子,大概是脚底踩到什么了划的。 不知为什么,秦楚猛地给自己灌酒,那几个小姐全然无所谓一样,仍旧疯浪 着。 “刚子哥,那警察打我了,你看,脸都打肿了”一个小个子小姐撒娇地嗲声 叫着,并往韩刚怀里靠着。 “噢,我看看,来,让哥哥亲亲就不疼了”说着韩刚抱着那小姐亲了起来。 亲了一会,韩刚搂住秦楚,“楚儿,有没有让你受委屈,来,让哥哥抱抱。” 秦楚麻木地任由韩刚抱着亲着,象个木头人一样,只管往嘴里灌着啤酒。 “楚儿今天可让蚊子吃饱了,那女警察好坏,让楚儿喂蚊子喂了好长时间。” 妖儿说话:“楚儿,明天上班,一定给那抓你的女警察点历害,找茬把她处 理了,敢欺负我们楚儿,有眼不识泰山。” 韩刚猛地大声咳嗽,妖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又补充:“我们大家都记 住那些坏警察,找机会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