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那些警察也爱你 的脚吧。 (第12/12页)
收拾他们。” 听说秦楚划伤了脚,韩刚强行抱起秦楚的伤脚,做势地放到嘴边亲着:“好 美的脚丫,怎么给划破了,来亲亲”停了停,他又说,“莫不是那些警察也爱你 的脚吧。” 喝了两箱啤酒后,五个人几乎全醉了,只韩刚没醉,又让老板为五人买来拖 鞋,才各自散去,待秦楚回到住处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 后来她才知道,是谭波胡非感觉事闹大了,于是打电话给王丕五,王丕五打 电话给了市局一个内线,最后电话打到那个派出所,她才得以脱险,而那四位小 姐,则全是沾了她的光才那么快地放走。 秦楚大醉着回到家,已经凌晨六点,她没洗在楼下沙发上就睡了。 下午,她睡醒了,但她不承认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她认为那应该仅仅是 一场恶梦而已。可当她看到自己被划了一道口子的伤脚和那全身被蚊子咬的无数 的红点,她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真的成了一支与她原有的身份 完全不同的一支鸡了。 借口脚伤,她有三天没有去单位,但那个派出所的节目还留下个尾巴,她建 议算了,不拍了,但主任说既然已经下了功夫了,就要制作完。她慌称自己最近 感冒,嗓音不好,想请那名新的主持人去继续制作,主任同意了,却仍然要她带 队。她不好一个劲地找理由,便硬着头皮,在所属市局、分局领导的陪同下,再 一次来到了那个曾经让她饱受污辱的派出所。 一进所,映入她眼帘的那锁着铁栏杆大门的候问室、那两个虽还没有开启的 大灯泡子,还有那天那宁教导员,都在极恭敬地迎接他们。她的心中象是打翻了 五味瓶一样,说不出什么滋味。 因为这次来,主要是要收集薜梅的材料,她又得到薜梅的办公室补上几个表 示领导关心暨检查工作的镜头,她很不想去,但又找不到理由不去,便硬着头皮 在一干人的簇拥下向那薜梅的办公室走去。她心里很慌,慌的要命,只是脸上还 故作着镇静。 薜梅早已等候在办公室,见她走近,便上前立正、敬礼,“秦主任好。”很 恭敬,甚至有几分拘谨,这让她多少有些放松。 没错,就是这个房间,就是这个办公桌,就是这个薜梅,她仍然穿着那天她 曾经舔过的那双高跟凉鞋,与那天不同的只是脚上又多了一双丝袜。 她心里委实不是滋味。薜梅恭敬地坐在她对面,虔诚地注视着她,谨慎地说 话,认真地聆听。她虽然胖了些,但仍不失美丽和温柔,说话甜甜的柔柔的,怎 么也无法与四天前那晚审问自己的女警察联系到一块去。 “秦主任,我也没什么经验,也写不好,请秦主任批评指示。”薜梅谦虚地 说着,拿出打印好了的一份材料。 “你们在一线很辛苦,提供一些事例素材,由我们来整理就行了。你以前工 作中的原始资料、现场图片都可以拿出来选用。”她以一个领导者的身份说着。 “图片有不少,在我电脑里,不知能不能用。” 秦楚坐到了薜梅的电脑前,搜索起来,可就在她打开第四张图片时,她的眼 前一黑,差点晕倒。 天呐!那是怎么样的一张照片呀!照片的背景是一群围观的群众,前主景是 薜梅身穿警服,正押解着一个双手背拷着的坐台小姐,那小姐胸背袒露,浓妆艳 沫,因薜梅的一支手从后面抬架着她的手臂,使她的身子向前弯着,而头发却又 被薜梅用另一支手揪住,脸不得不痛苦地向上抬着,只是那披散了的长发,遮住 了大半个脸,让人分辨不清那小姐的清晰模样。 但她清楚,那被薜梅扭住的,不正是四天前的自己吗。 她根本就不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照相经历,但认真一回忆,想起来了,当时 的确有人拿了照相机在拍照。 “小蒋你和小薜一同选些材料和图片,我和马政委说点事情。”秦楚不知道 自己的脸色是红的还是白的,实在不愿意在这间办公室再多呆一分钟,勉强作秀 二十分钟后,便借口有事,走出了那间她曾经受审的办公室,将余下的事交给了 与她同来的一个副处长。 回到办公室,小蒋送上了一沓材料和几张薜梅的工作照片。她接过来,先担 心地翻看那几张照片,结果那张令她蒙羞的图片正在其中。她将这张照片和另几 张删掉了,采用了其中的三张。 但不知为什么,她却又将这张照片偷偷地复制到自己的笔记本上,并且和今 天下午她身为省厅政治部领导众星捧月般与薜梅谈话时的工作照放到了同一个文 件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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