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兄长(修罗场、向弟弟撒娇)(群号)(彩蛋喝奶) (第2/3页)
面无表情的头脑风暴的时候,亚瑟早就在淋浴间收拾利落了,等到出现在安德烈面前的时候,亚瑟又穿成得板板正正,和之前在谢尔曼怀里的样子完全不同,像是每一个在商场上将规则玩弄在手中的商界精英。 不,应该是充满铜臭气息的奸商。安德烈在心中默默补充。 “安德烈部长,您好。”亚瑟不亢不卑地打了声招呼,伸出手想要礼节性的握一下手,被无视后也不见尴尬,只是自然地收了回去。 他当然清楚这位在战场上杀出凶名后,数次濒死还能活下来,战况稳定之后加入后方成为掌舵者的雌虫绝对不是什么脾气温和的家伙,他也清楚,在军雌眼里,他这种没上过战场、只因为皮囊受到雄虫青睐的雌虫是被瞧不起的,而且以前安德烈从没有私下给过他好脸色,即使和谢尔曼一起,他也是被忽略的。 “啧。”安德烈嫌弃地扫了一眼亚瑟外露的遮不住的痕迹,声音是全然与谢尔曼交谈时不同的冰冷讥讽:“以后别四处发情,一点家教都没有。” “抱歉……”亚瑟乖乖的低头道歉,但被发丝遮住的脸庞却十分冷硬,他清楚对面只是想羞辱他罢了。 嫉妒心作祟罢了,亚瑟不相信雌雄间能有纯粹的友谊,哪怕是兄弟,眼前的家伙也占有欲太强了些。 他抬起头,脸上未泄露出一起想法,心中确是忍不住得意,眼前这家伙竟然还不清楚自己的感情,然而他和谢尔曼都有了实打实地肌肤之亲。 所以让你羞辱几句怎样?不过是气急败坏罢了。 “哼,以后离这里远点,这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安德烈看着说什么应什么的亚瑟,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郁闷感,他真的烦透了这只雌虫,这哪是金毛,分明是狐狸精。 安德烈郁闷地去淋浴间拿了毛巾,出来后不意外地发现亚瑟走了,自从他这几个月去了前线被一堆事绊住,回来后感觉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谢尔二次觉醒了,在虫星的传统中他的弟弟已经正式成年,开始组建家庭,但他仍不想放手,他只要一想到以后谢尔的注意力还要分给更多像亚瑟这样的雌虫他就难受。 他能干什么呢?给弟弟带孩子?他可不是什么父爱泛滥的雌虫。(谢尔曼:你确定???) 这些想法在安德烈的脑海中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给谢尔曼送毛巾。 “怎么这么慢?”因为光脑被磕坏了,谢尔曼躺在沙发里无所事事,无聊极了。 “啊,刚刚和亚瑟说了会儿话……” 安德烈自然地走到谢尔曼身前,把毛巾盖在谢尔曼头上,轻轻揉搓着谢尔曼的头发。 谢尔曼看着因为姿势问题而罩在他身上擦头发的安德烈,眼神上下扫视了一下,伸手戳了一安德烈的腰,不留力的那种。 “嗷嗷嗷!”安德烈毫无防备被捅了伤口,痛得嗷嗷叫,本能地想动手,但意识到眼前是谢尔曼,手忙脚乱了一会,差点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好痛……”安德烈在战场上濒死都好几回了,但每次被谢尔曼欺负还是会矫情,会在谢尔曼面前哼哼唧唧很久,虽然每次谢尔曼都不会理会。 “我记得你去前线没有需要动手的任务,又干什么去了?”谢尔曼看着哼唧了一会儿后见他没反应,继续委委屈屈地给他擦头发的傻蛋,他五感灵敏,之前扔光脑的时候也没想把安德烈磕得怎样,但这血腥味有点太浓了,虽然眼前的家伙掩饰的很好,但却骗不过现在二次觉醒之后精神力提高一大截的谢尔曼。 他自然的双手抚上安德烈的腰,果不其然摸到了衣服下的绷带,对于雌雄兄弟来说,他们彼此间的行为都有些过格了,但他俩的情况不同,安德烈从小就带着他,算是代替了童年总是忙碌的雌父的角色,又瞒着大家带他训练,摔摔打打只能彼此包扎,上了战场后很多时候情况危机顾不了什么,安德烈对于他来说早就过了雌雄间任何一种关系的模板。 安德烈支支吾吾了一会决定坦白从宽:“你的主雌,现在在前线呢,听说他风头正猛,我去压压他的气焰,让他知道什么是前辈,” “呵,我可不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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