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兄长(修罗场、向弟弟撒娇)(群号)(彩蛋喝奶) (第3/3页)
个理由。” 谢尔曼白了安德烈一眼,抬手撩起安德烈的额发,观察了下已经止血的伤口,顺便坏心思地往后拽了拽头发。 “别拽!万一秃了怎么办!”安德烈连忙按住正在他头上使坏的手,看着谢尔曼又露出和以前一样的坏笑,也忍不住笑出声。 “塞缇斯家可没有秃头的劣等基因,你要是秃了我绝对把你从家族中除名。” 安德烈知道是开玩笑,也早就不会因为谢尔曼的话产生什么惶恐的情绪。 “真是的,明明都这么大了。”安德烈看头发擦得差不多,收走毛巾捧起谢尔曼的脸左右看:“让我看看谢尔宝宝胖没胖,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吃零食?” “去你的,滚。”谢尔曼又踹了没正形的安德烈一脚,他可不会被轻易转移话题:“你欺负比尔德干什么?” 安德烈看打不了马虎眼,也实在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嫉妒他抢走弟弟的注意力,毕竟他都多大了和弟弟的主雌争宠,说出去他不要面子吗? 然而他也没办法在谢尔曼面前撒谎,不要面子就不要面子吧,他什么时候在谢尔曼面前要过脸呢? “哎呀,他拐走我从小带到大的崽崽,我心里太不是滋味了……就想教训教训他,代表全虫星的雌虫们,教训这个能当上谢尔主雌的家伙。” 谢尔曼又一次戳了戳安德烈的腰,看着不停躲闪的家伙,语气揶揄:“结果没想到后生可畏?栽了跟头?” 安德烈却是像开屏的孔雀一样向谢尔曼显摆起了他欺负后辈的经过:“我也很久没上战场了嘛,不过他更惨,我提出跟他对练,我在他部下面前把他打的落花流水,他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而我只受了点轻伤。” 谢尔曼对“落花流水”持保留态度,他大概也清楚了,比尔德这个一根筋,应该没想到安德烈会出阴招,一个对练下这么重手,也清楚安德烈是他的兄长,就只顾着防御,当然,比尔德还年轻,真动手比尔德也打不过更年长的安德烈。 “好的,真棒,真厉害。”谢尔曼声音平淡地夸赞着安德烈,还配合着鼓掌,不过一点感情都没有。 安德烈像是被噎了一下:“我以为你会向着你的主雌?” “对练罢了,而且你不也受伤了?”谢尔曼又想戳安德烈伤口时被止住,安德烈讨饶似的好声好气对着谢尔曼猛男撒娇:“我们谢尔格局就是不一样,对的对的,对练而已,互相学习一起长进!促进血液循环,到老了身体都倍儿棒!” 笑闹了一会也该谈谈正事了,安德烈向谢尔曼汇报了一下和正在打仗的名为新星的谈判进展,顺便夹杂着对对方风俗的吐槽。 “当年非得从帝国独立出去,搞什么平权,结果呢?雄虫本来就不占数量优势,现在都是雌虫掌权,结果乱套了吧,生育率下降,还经常从帝国拐卖未成年雄子回去,当年那个提出平权的雄虫就应该上绞刑架!” “现在新星多数雄性巴不得咱们赶紧收复新星,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教育的,他们的雌性一直认为咱们都是一群妖魔鬼怪,就他们正直善良,被劝降还觉得屈辱,你说说,刚谈的差不多,一提到要施行帝国的律法就炸了,宁死不从非要死战到底,说非要保留最后一方净土……” “他们还想鼓动我们,说如果可以让他们自治,他们还可以提供优质雄虫,还说确保会终生一对虫,他们这是干嘛?拿雄虫当政治筹码?” 听着不自觉唠叨的安德烈,谢尔曼也愿意听这些吐槽,很少有虫会和他像普通虫族一样聊天。 听着听着,谢尔曼忍不住提了一嘴:“你说的这些论调,真的好像米尔·塞缇斯。” 安德烈脸上写满了嫌弃:“那家伙,还没放弃呢?” “最近还搞了什么直播,天天对着直播搔首弄姿,一堆雌虫在直播平台砸钱。” “这家伙迟早把自己作死。” “嗯哼,要不要我们一起来给他煽风点火?” “呵,看他不顺眼很久了,小时候一直烦你,还想带歪你。” “哎,看他脑子能不能清醒吧,要不然帝国可容不下这种家伙,哪怕是姓塞缇斯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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