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得矜怜争持难下 细端相出奔意绝 (第1/2页)
孟旭和盛谨儿将薛微架回房里,从外头请来的卢大夫,也拎着药箱进来了。大夫剪开薛微里衣,背上连片淤血,臀更是和打烂的桃儿一般。他愣在当场,倒吸一口凉气。 “呃。。。”薛微意识呈半昏迷,光洁的齿贝依旧下意识紧咬着唇。即便如此,喉咙里仍溢出难耐呻吟,以昭示他所承受的非人痛楚。 卢大夫让孟旭和盛谨儿两人帮忙打下手,小心避开伤处,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处理妥当。他吐了口气,拿起布巾擦了擦额上的汗。又翻出扩肛器火炙消毒,让孟旭打来一盆清水。最后板着薛微面朝内躺好,用手探到他双丘间。 菊穴红肿不堪,肠肉外翻,几处都开裂渗血。 “你们将人压好,莫让他挣扎再伤着。” “唔。。。”床上的人又一下呼出声来,四肢小幅度动弹了两下。卢大夫也是见过世面的,用水囊往里强灌油脂。最后,拿布巾接住混着姜渣往下渗的滑润。换了四五道干净布巾,才弄干净继续上药。 童隽在外面伫立良久,里面痛苦的呻吟她听得一清二楚。她很长一段时日都不知该如何正视这段情感,自怨自艾过也冷漠回避过。可她恰恰忽略了,身陷泥沼,痛苦百倍于她的是薛微。 袁勉不愿让薛微在童家受苦,宁愿冒险也要搭上棣华。而自己明明在府里,也听过人议论薛微几次去诫夫堂受规矩的事。可依旧麻木回避,只无病呻吟的对画感叹一番。再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易宅里的鲜活生命,回府后被折磨的几近殒命。 童隽眼圈微红,强烈而深刻的悔恨之感在她心里升腾。 一个时辰后,卢大夫交代了一番照顾事宜,背着药箱出来了。童隽听到动静,赶忙上前问明情状。这回倒是让大夫为难呢,他作为男医,被内宅调教伤的这样狠的,也是头一遭见。 况且童家这样的高门贵邸,问话的人还是指挥使。这说深呢怕冒犯,若是说浅呢,怕屋里那位夫郎还得多受罪。 “夫郎最重的伤是臀部皮下淤血,已引高热之症。隐秘私。。。”他颇有些尴尬的顿了顿,继而道:“手腕脚踝皆有擦伤。在下已经处理过,开了方子。至少静养月余,才能逐渐康复。” 童隽听到月余二字,心里既怒又悔。她深知事情严重,又听大夫说:“不过涂抹的药还缺一样,请大人派个仆从随在下回去拿。” “嗯。”童隽心情沉重,转头对陈月葳道:“你带大夫去寻飞镜,让她遣人帮忙取药。” “是。” 毕竟姐姐和妹夫有别,童隽不便久候于此。临走前,她对孟旭和盛谨儿吩咐道:“你们轮流看护侧侍,若有事随时寻我或是月葳。” 卢大夫在府门口,被许心都身边的邹乳公给截住了。他说家里正侍刚生产,让大夫也过去帮忙把把脉。许氏自然有专门看诊的大夫,将他叫去不过是童谦回家听闻此事,想知道薛微的伤情。 凌飞镜心里清楚其中缘由,随着大夫一道去了。童谦听他说到薛微伤的颇重,也心疼起来。寻着送大夫的借口,亲到他院里去探望。 赵氏显然被气着呢,晚饭都没在厅堂用。饭菜放在炕上,连氏在一旁战战兢兢的伺候着。待赵氏用完,连氏亲自撤下紫檀炕案,又领着其他小厮出去了。这才叫童隽和童谦进来,给父亲问安。 赵氏冷着脸,对童隽视若无睹只对童谦道:“你坐下。” 待童谦坐下,童隽开口道:“父亲身上可有不适,不若女儿请宫中的太医来瞧瞧。” 赵氏眼角上扬,讽刺道:“那哪里担得起,隽儿现下是拱卫大内的指挥使。可不敢随便劳动!” “父亲是怪我,不该插手府里处置男眷之事?”童隽见赵氏面色未变,语气更加强烈:“那您也该知道,我与二妹虽未去墓边宿篷庐,但毕竟还在守丧期。若薛侧侍真有个好歹,遭非议的是家门,辱没的是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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