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奸[后半截惩罚爱儿] (第4/7页)
望上头咬上他的肩膀了,这个没用的家伙想要阻止怀里的小妖精,这下非得把他的屁股都打红了不可。 可是我知道,我的桐桐在欢爱中是最受不了这种滋味的。 估计被性爱对象抽打臀肉的刺激太爽麻了,我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激动地尖叫一声,应该是泄了,或者是阴道高潮了,反正他铁定是把自己体内的阳物也给绞射了出来,男生低吼一声,估计是控制不住地在他体内射精了,两副肉体重重倒在了沙发上,双双发出了像快死的狗一样的喘息。 我的桐桐——又被野男人内射了! 这个认知赤红了我的眼睛,我咬牙重重撸射了自己,动作到了最后倒像是机械般的应付,只是将一身滔天的欲火倾泻了出去。我恼恨地溅了满手的精液,这一刻快感似乎不重要了,接不住的大量腥膻飞溅到了网咖电脑上、桌面上,我的手很酸,但是怒火极旺,阴茎还在往外溢着浊液,但我已经不想再抚慰自己了。 隔壁的两个人喘息渐渐平息时,某个道貌岸然的父亲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我擦干净自己的体液,整理好弄乱的衣着,冷着脸离开了这个染着爱欲气息的空间。 此刻,我脑子里都是谢谚劝我放手时的那句话。 “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不是吗?你还想绑着他一辈子?” 也许,是时候和这种父子间不干不净的乱伦关系,来个一刀两断了。 …… 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家里,还有个大惊喜在等着我。 …… 今天是周六,谢谚这阵子回来的次数多,最开始,我看到他和丹妮的鞋子单独摆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想。 但是当我换上室内拖鞋时,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太安静了,丹妮没有出来迎接我。 都入夜了,客厅也只有一盏落地灯。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突突跳着,踩着柔软的室内拖鞋,我憋着一口气,忽然加快脚步去打开了谢谚的房间。 没有人。 我的喉结微微滚动,目光迟缓地转移向另一扇门。 剩下的…… ——剩下的,只有我的主卧了。 这个念头袭来,我有些哑然,难以接受地笑了起来,几乎是在自嘲。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我迟疑地看着这扇关闭的门,手放在门把上,深呼吸了一下,想象着打开门后丹妮怯怯柔柔地笑望着我的目光。 没准,谢谚现在是在弟弟房间? 心脏突突地跳着,我的目光凝结在了眼前的这小小的把手上,不再去想这个愚蠢可能的逻辑性了,只专注于打开最后这扇门。可是,它却仿佛有千斤重,我的手沉缓地转动起了房间门把,呼吸都缓慢了起来。 “咚”的一声! 近在咫尺的地方猛然响起了动静,精神紧绷的我被吓了一跳,我狼狈地后退一步,手也似乎会被烫到般离开了门把。 那是身体撞上了门板的声音。 我喘着气,还来不及多想,蓦然听到了丹妮银铃般的嬉笑声。 我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 黏黏糊糊的暧昧低语,甜丝般地缠绕,和人正在卿卿我我地亲热。 为什么…… 我的心紧紧揪成了一团,一天之内连受两次打击,我的精神状态有些崩溃了。当我决定收心把这个家乱七八糟的关系整理干净的时候,当我决定变成一个正常人的时候,现实居然给我蒙头来了这么一个猛锤!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们、他们是继母和儿子啊! 我在内心咆哮,我在内心向着困着自己的四壁冲撞,我疯狂地质问着他们,又在质问荒唐的自己。 是报应吗?是我给自己的儿子灌输了错误三观的现世报吗?是我贪图两个儿子的身体,才最终换来了这个结果吗?我扭曲地笑了起来,眼睛布满红血丝,瞬间如癫似狂。 就算再喜欢品尝那种隐秘的床帏旁观滋味,知道自己的孕妻和自己的儿子通奸的时候,哪个男人还能欣喜地接受?! 为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我粗喘着气,眼睛通红都快发狂了,里头谢谚和他的“小妈”可不等门外的人有什么反应,贪嗜性爱的两副肉体不知已经在前戏勾缠了多久,当下再也控制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就着门板操干起来了。 咚。咚。咚。 男性有力的挺胯让脂肉饱满的女体不断撞向了门板,丹妮被这么凶猛的力道刺激得连连惊笑,她柔情蜜意的嗓音开始安抚着野兽般勇猛的继子,在我的角度,只能听到门后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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