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奸[后半截惩罚爱儿] (第5/7页)
传来女人隐晦挑逗的爱语,“冤家,你快把你的弟弟妹妹撞坏了!坏蛋……慢点儿……” 谢谚冷笑一声,肏弄她的频率却越来越急,女人贪欢的媚叫越来越高亢,连门都遮挡不住这种骚劲了,可想而知,她根本没在阻止,而是添油加醋地勾引,在撩拨,让他更加上火。 我是知道她的手段的,那天我带着怒气去质问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是不是我的种,可是最终还不是老老实实栽在了她的床上? 丹妮的床上技巧极其高超,她在床榻之间恣意驾驭着公司几个高层的肥胯,身体里的洞穴却始终处子般的紧,那是要命的温柔乡,是男人们戒不掉的毒糖。 我抹了把脸,笑了。 房门上的动静仿佛不尽兴似的,又转移了个地方。 我靠在墙上,想到了这几天谢谚的反常归家,想到了他们初见时年轻继母与继子间的暗流涌动,再往前,想到我明知她怀孕还受不住诱惑握着她的腰进出的时候,想到更早以前兴致勃发地快速打开套子,却发现被针戳破的小孔的时候…… 我不敢再往下思考了,深吸一口气,赤着眼猛然打开了那扇门。 那扇罪恶的门。 门里,我的儿子,和怀了孕的未婚妻,赤裸裸地用肮脏的下体相连在一起。门打开的时候两人都怔了一瞬,看着我脸上的痛色,正在淫乱地痛享无尽欢愉的两具肉体居然没有停下来。 “啊……哥……哥……”丹妮的手撑在我为她添置进主卧的梳妆台上,她高翘着雪白屁股迎接继子粗胀的雄伟阴茎,臀肉被撞得震荡起了层层白浪,一对因为怀孕而肿胀的大乳房色情地垂着胡乱摇晃,腹部微微隆起,分明是怀了种的,却饥渴难耐地耸动着臀不断吞咽男性的粗长。 梳妆台镜子里的映象一抖一抖,照着那个脸色诡异的我,桌上的护肤品随着女体被进入的频率而一颤一震,发出玻璃瓶摇晃的响动,抠着台面的纤纤十指已经汗湿了,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抓痕。 医生说,她身子底子不好。 为了孩子,让我满四个月前都禁了房事。 她来我家一个月了,这不是,刚好吗? 我扭曲地笑了,几乎眼含恨意的水光看着自己那双正在苟且的好儿子、好妻子! 这可真是,刚好啊! “你要不要,嗯啊……一起!啊!啊!”令我想不到的是,都被我现场抓奸了,丹妮居然咬着嘴唇开始邀请我,邀请我一起加入!“哎呀,冤家……你可不能再往里钻了,羊水……羊水会漏的……” 眼前的场景荒唐又淫贱无比,我的孕妻颤栗着身子被继子肏得高潮迭起,眼睛媚得能挤出水来,她性感又暧昧地笑着回过头去,侧过脸吻了吻谢谚的鼻尖,接着舔舐过他抿紧的嘴唇娇喘求饶,笑声绵软又浪荡。 谢谚倒是目光灼灼地在看着我,凶狠肏人的时候我的儿子总是格外性感,那双凌厉的眸子被欲望洗得又湿又亮,他一身形态完美的肌肉宛如肉食动物般绷起,动作之间都是杀伐决断的狠戾味儿,那是狼性猎食时分最残忍的美感,冲我舔了舔嘴唇时,唇色鲜红,舌头湿润,说不清是挑衅还是引诱。 可是他胯下顶弄的女人,分明是他父亲的所有物。 强壮的身体又蛮力肏弄了这个放荡的孕妇几十下,谢谚突然拔出了湿淋淋上翘的红紫阴茎,那双有力的大手直接松开继母雪白的腰肢,也不顾丹妮懵了的表情,直接不玩了。 他潦草抓起地上的蕾丝胸罩擦了几下依然勃硬的性器,嫌脏般丢在了地上,几步摔到了主卧大床上,主人家般悠然躺在父亲的床上,眸光慵懒,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事外人模样。 丹妮似乎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脸上沉醉纵欢的得意笑容没有了,她脸色迅速发白,靠着梳妆台蜷着腿缓缓滑坐在了地上,脂肉丰润的白腻身上还带着和继子偷情的痕迹,眼睛里却已全都是慌乱。散着汗湿卷发的女人一声呜咽,倏地抱着肚子痛哭流涕了起来。 我坐到了床沿,秽乱不堪的寝具尽收眼底,不禁想自嘲,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回来之前,床上明显已经被偷情的母子大肆糟蹋过了,被子床单枕头没有一处整洁的,不是移位、起皱褶,就是沾了不明湿痕,也不知道一个孕妇是怎么放心玩得那么野的。 说来毫无违和感,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家谢谚犹如热带雨林里健康粗犷的大瓣儿花,盛放在这乌糟堆中,摊开自己的四肢霸占着自己父亲的领域,登堂入室,专恣跋扈,对父亲的感官毫不在意。 谢谚敞着腿大大方方地给我看他男模一般的健美身材,胯间勃起的可观肉柱朝天怒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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