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枉为人 (第4/4页)
的孩子受苦受罪,迟归远被他害的先天不足,现在这个孩子也没保住。 迟鹤听缩在殷无戾的怀抱里,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领,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绷得有些发白。 他的耳边全是婴儿幽怨的哭声,铺天盖地一般要将他吞灭,张牙舞爪地朝他哭诉为什么不要自己。 迟鹤听觉得心口疼,下身的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他恍恍惚惚睁眼,殷无戾此刻正闭着眼,眉间有一道很深的褶皱,却还是极尽温柔地在安抚亲吻他。 可迟鹤听觉得没用,他好疼…… 迟鹤听盯着殷无戾的眉宇间看了又看,可他的两眼没有焦点,只有一片迷茫。 他好像看到了迟凛那张狰狞的面容,就出现在他的眼前:“逆子,你个不知羞耻的逆子!这个孽障你休想生下来,我迟家不认,我迟凛不认!” “鹤听,你一向听话,收拾收拾,入宫吧。” “自然是保大人,那个孽子容他活到现在已经是开恩了,看来是天不容他。” 迟鹤听的手绷得更紧,他死死攥着殷无戾的衣领,呼吸都有些不由自主的粗重。 殷无戾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连忙起身,却见迟鹤听只盯着头顶上的床幔看,眼底是一片无底的空洞。 殷无戾突然慌了:“鹤听哥哥,鹤听哥哥你别吓我,你怎么了,鹤听,鹤听!” 迟鹤听充耳不闻,根本就感知不到殷无戾的一举一动,他这二十几年活的如同一个笑话,原来,他真的谁都保不住。 他永远也逃不出迟凛的手掌心,永远也逃不出迟家的牢笼……他为什么会这么失败。 阿戾,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保护不了? 你知不知道,是我害阿远小小年纪就受了这么多苦,我保护不了他,他差点死了……差点死了! 殷无戾不知道迟鹤听这是怎么了,他一边让人去喊姚檀,一边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心有余悸地吻他汗湿的额头:“没事的,我叫姚檀过来,孩子会保住的,鹤听哥哥的孩子一定会保住的。” 迟鹤听的目光落在了殷无戾的下巴处,恍恍惚惚间觉得分外眼熟。 就像在乾坤殿的那一夜,他被启邕强行捆到床上,眼睁睁看着启邕一件一件地撕光他的衣服,慢条斯理地享受折辱他的过程。 他被迫张嘴含着天子的龙根,被顶得口腔发麻浑身恶心,被迫大张着腿,比坊间最淫荡的窑姐还要不知羞耻地露出双腿间那个最令人作呕的部位,只能无助地等着启邕兴致上来了再享用。 启邕就那样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床上:“你给孤滚回来,既然进了孤的皇宫,你连人带心都是孤的,还敢跑,孤今天非给你点苦头尝尝。” “入宫前的房事嬷嬷死绝了?旁的人见到孤都恨不得贴上来,你倒好,倒尽孤的胃口,你还当你是御史台的督察御史?迟妃,你怕是忘了,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伺候孤。” “孤以前觉得你刚直不阿怪得趣的,今夜来看,的确有趣,不出水,想同孤耗着?既然出不来水,孤便这么用你,你且看看你的血几时够孤进去。” 迟鹤听觉得头痛欲裂,那一夜的所有细节就像是烙在脑海里,就算他已经拼尽全力去忘记,可这一刻,这些画面全都在脑子里分外清晰。 迟鹤听神色恍惚地松开了手,指尖颤抖地缓缓抚上了自己胸前的乳首,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那个小圆环撑起的褶皱。 迟鹤听脑子里的弦突然铮的一声就断了。 “孤赏你的宝贝不妨现在便替你带上,这一对翡翠玉环就锁在乳头上,至于剩下的这枚红宝石银环便用在下面,孤觉得迟妃这一口小穴有失调教,迟司徒不会教子,孤不介意替他代劳。” 是真的。 都是真的。 …… 迟鹤听的脸色越来越白,目光却依旧呆滞,没有一丁半点的光彩,殷无戾从来没有见过迟鹤听这副模样。 他扣紧迟鹤听的手,固执地与他十指相牵,没想到怀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殷无戾瞬间大喜过望,刚起身就见迟鹤听身子一歪,“哇”地一口吐了血。 血丝顺着唇角缓缓流到下巴处,在他病态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诡异,更显得他病体支离行将就木,一张脸比死人还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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