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发情期的应急措施 (第3/4页)
最后李咸池嗓子都快喊哑了,郎棣才放过他。 要么说郎棣郎葛怎么是兄弟。两人完事后都喜欢从背后抱着李咸池,要他屁股被自己休眠的那活儿顶着,然后亲吻他脖颈。 李咸池的头发算不得长,但也不算短,及脖颈的二分之一处,平常也梳得整整齐齐,即便这几日在山洞里,都改不了打理的习惯。 郎棣觉得他头发很香,不知是熏了什么药草,细细嗅了会儿:“要不你跟我吧,我和你一起,别管我哥了。” “你哥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对他。”李咸池已经有些困了,眼皮子打架,语气也是恹恹无力:“你是头狼没错……但是不能狼心狗肺啊……” 郎棣轻笑了声:“开玩笑的。”又吻了吻李咸池发心:“睡吧,我给你弄出来。” —— 郎棣抱着李咸池靠在衣服上睡了会儿,等醒来后便就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李咸池声带如遭撕裂一般,音色沙哑不堪。呻吟到了最后也逐渐失了声,只是张着唇,视线漫无目的地逡巡着。 与之相反的,却是郎棣好似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在他身上疯狂驰骋,索取着,把后入,骑乘各种姿势试了个遍。 和郎葛一样,两兄弟性爱方式都属简单粗暴,像是未经开化一般,也不知从前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的。好在两人都也知道自己的缺陷,也会耐心地安抚着李咸池。这才令李咸池不至于在这冗长的性爱中崩溃。 也不知他们做了多久,头顶白昼被蚕食为黑夜,夜色又将天空还予青天朗日。 李咸池身体彻底脱力,昏昏沉沉地栽进郎棣怀里,而郎棣大抵也是彻底结束了发情期。将他抱入怀中,无言亲吻着他的面颊。 朦朦胧胧之间,李咸池感觉到皮肤覆上棉麻衣粗糙的重量,身体一轻,腰与头被人揽着,悬于半空。 再接着,他似乎听到了郎葛的呵斥声和郎棣的辩驳。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 火苗跳动,火堆上小火正煨着药草,新建的灶台还有一股子水泥味,上头架了口铁锅,里头咕嘟咕嘟冒着泡,不知究竟是炖了些什么。 李咸池醒时,先是感受到透过眼皮的光晕,接下赖才是四肢上迟钝的触感,一张湿热的棉帕覆在他手上,一一悉心擦拭过指尖。 “我睡了多久……” 李咸池的声音还没彻底恢复,依旧沙哑不堪。 为他擦拭的手顿在原处,改抚摸过额头,约摸是想测量体温:“三天。” 而后,郎葛俊郎的面容出现在眼前,眼中担忧流显,李咸池冲他虚弱地笑笑,示意无需担心。 “郎棣呢?” 他看了洞内一圈,发现无人,便下意识问,可没料到郎葛却因此拉下面色,也不知是被触及了哪条神经: “……” 郎葛历来是有问必答,极少以沉默相待,李咸池起先是以为他生气,与他对视后才发现,他眼中情绪复杂得吓人,不仅仅是愤怒,还有无奈,隐忍和失落。 可为什么要露出如此表情呢? 郎葛不明不白地问:“你问他,对吗?” 李咸池盯着他脸,迟疑着点头。 郎葛遂道:“下山去,采买东西了,晚些回来。” 李咸池心里咯噔了一下,竟莫名有些怨念:“不是才去过吗?怎么又去?” “我要他去的。”郎葛拿面帕擦了擦李咸池眼角:“我还打了他。” “什,什么……”李咸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郎葛淡然地收起面帕,丢进热水里搓洗:“我打了他。” 李咸池“蹭”地坐起来,慌张道:“可他有伤……” “已经好了。”郎葛打断他的话,大手扶在他腰际,防止拉扯到伤口。李咸池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他的手,只觉视线遭烫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也是伤病患。 “他是妖族,好的很快。”或许只是李咸池的错觉,他发现郎棣并不喜欢与自己聊郎葛的事:“而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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