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花风(下)(拳交粗口虐身虐心) (第2/4页)
与他亲热,只是问了一句而已。 他分明是忧心忡忡,偏偏头脑与身体各行其是。姚涵若在近旁再待片刻,恐怕便能叫他…… 简直不可理喻! “常清……” 姚涵居然还在叫他。不是“将军”,是叫他“常清”。 一时口干舌燥,只觉有股邪火从腹下直窜上来:“……我叫你滚远一些。” 姚涵听起来是欲言又止。何素看见他的侧影被月光打在门上,微一倾身,然后顿住。 “好。” 一个“好”字,轻悠悠烟一样散在空中。然后他转过身,终于准备如何素所愿滚远一点。 何素脑中“嘣”的一声,有弦崩断。 是他求着自己做的,为什么不做。 是他说想念的紧。 是他明里暗里都勾着自己。 是他欲语还休那声叹息像个邀请。 是他喜欢,是他渴慕,是他主动,是他要做的。 是他要做的—— 火烧得视野有些模糊了,何素猛然推开门,不等姚涵反应过来,拦腰将人一揽,粗暴地拖进屋里。 磕碰都顾不得了,拖进来便踹上门,将姚涵往桌上一摔,顺势摁住,俯身凑近:“是你要的。”呼吸粗重。 姚涵迅速反应过来:“是我要的。是我求你的……” 何素望着他,既迷乱又愤怒:“……你……真的很贱,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姚涵轻声附和。 起初何素说他下贱,他还伤心难过,后来便无可不可,再后来,或许多少也是有些下贱——他居然会因为这一句话而觉兴奋。 多半有些毛病。 心中自嘲笑笑,手上去扯自己裤子,却是意外与何素碰在一处。 何素还未反应过来,愣了一愣,欲火之间一闪而过茫然模样。姚涵只觉要命,一时面上红潮晕起,俯首在何素耳朵尖上轻咬了一口:“我自己脱……” 沙哑如烧。 然而话音方落,便听“嗤”的一声。裤子被撕开,何素的手贴了进来,顺着姚涵的臀缝摸下去,却是没有耐心去解姚涵的裤带,直接将亵裤撕开了事了。 “你是不是天天都只想着被我干?”他一把将姚涵的手远远摘开,随后强势地靠近过来,嗅着姚涵颈项间气息,像一只确认着领地的狼。姚涵猝不及防,被他骤然贴近时炽热的麝香气味激得倒吸一口冷气。 “每日自己灌完肠来找我,呵……” 粗糙的手指划过臀缝之后,在姚涵穴口按了一按,确认位置后,一丝犹豫都没有,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姚涵“嘶”地一声,身体一颤。 何素视而不见,只道:“将上衣脱了,自己玩乳首。”边说边是手指大幅度地抽出插入,将姚涵后穴当陶泥一般抠挖揉捏,或掐或拧。姚涵一阵战栗,腹部抽紧,只觉后穴被何素弄得又痛又酥,腹下有一片荒芜地空荡荡发痒。 ……痒死了。 想被何素操,操进来,狠狠干他。 依言脱了上衣,自己掐着乳头玩弄,没弄两下乳头便已红肿充血,指甲一刮便是一阵麻痒直冲天灵盖,后穴中又是何素手指进出不停,不禁是呜咽道:“常清,干进来……求你饶了我,别这般……” 何素却是只作不闻。姚涵的后穴温热而湿润,捅进去搅一圈,抽出来,举到眼前来看,干干净净,只有一丝透明的粘液。 果然是自己洗干净了过来的。 每日都这般,就等着被他干……哼。 肠肉翻出穴口,一张一合,如饥似渴。姚涵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别这般勾着我,常清……” 手指浅浅的戳刺撩拨起了情欲,兼之上半身光裸在空气中,有一种光天化日下不着寸缕般的暴露感。背德的联想激发了快感,却只是让他穴中更瘙痒,全然满足不了他。 他需要何素干进去。 “是不是别人也行?谁都行?”何素犬齿在他颈边摩擦,没有察觉自己带了点酸意,“你怎不去南风馆试试?天天有人干你,要多少有多少。” 穴中肠液缓缓渗出,浸到何素手上。 “我只要你……”姚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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