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有车 (第3/3页)
道,“师兄陪我一起睡。” 剑纯被他撩拨得呼吸紊乱,那双水色潋滟的眸子偏还直勾勾望过来,盛满不自知的诱,无辜又放荡。 他原是心念着李恨水的伤,想着将养些日子再说,当下这情状却是再也把持不住,扣住人后颈吻得又深又急。二人便如此唇舌交缠,踉跄着进了卧房,谢从欢抱他坐在膝上,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李恨水本就因着酒醉晕晕乎乎,长吻里不会换气,憋得眼尾通红,摇晃着就要栽倒在谢从欢身上,还不忘委屈嘟囔:“好晕...”谢从欢无奈又好笑,抱着人缓了片刻,指尖捻弄他柔软耳垂低声调笑道:“惹完祸便想睡觉了?真要被你折磨死。”气纯面颊滚烫,贴在谢从欢颈侧磨蹭,手却不安分地去扯他衣襟,倒真教他胡乱脱去了外袍,又要去解腰封。 剑纯由得他鼓捣半晌不得其法,终于愿意帮忙,只轻轻在那腰间软肉处一捏,便让李恨水身子一软,溢出两声柔软的轻哼,他乘势卸去碍事衣物,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 许是酒催情热,李恨水那紧闭的穴口微微翕张,竟已然有些湿润。谢从欢并指探入,抽插勾弄之间,那桃源水声愈发明显,身上人的喘息也再收不住,唯一双盈润含情眼沾染欲色,迷离痴缠地看向他,教谢从欢身下孽根又涨大几分。 过去几次的情事,谢从欢总是带着些凶性,李恨水便以为这事儿本就是要疼的。但如今剑纯乍然温柔克制起来,剩下的只有潮水般绵长缱绻的快感。他向来敏感,酒醉后更加,竟被指奸得丢了一回,呜呜咽咽地射出来时,被谢从欢堵上唇瓣,连呻吟都被吞吃入腹,那手指却不肯放过他,仍一味在后穴里冲撞,漫长的高潮让他小腿痉挛,舒服得连足尖都绷直,眉骨高耸,显然是得了趣儿。 “好师弟,”偏谢从欢挺身肏进来时还要哑着声在耳畔唤他,“太紧了...放松些。” 他答不出话,在时快时慢的颠动中快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唯一鲜明的只有身体里那根逞欲的肉棒,一次次撞进更深,带着几乎要将他贯穿似的力度,狠狠擦过敏感软肉,顶到横向肠壁时,逼得他抓着谢从欢的肩膀死死向后仰头全身抽搐,爽得叫出声来。 “师兄...师兄!不要...呃啊...不能再深了......” 谢从欢被他高潮时热情的穴肉嘬弄,亦是忍不住低喘,听在耳中情色又勾人,双手扶住李恨水腰侧下压让他吃进去更多,身上人果然发出几声难以承受的泣音,又娇又媚。 “嗯...还叫师兄么?”他抚弄着李恨水穴口褶皱,一面亲吻他汗湿的发鬓,哄道,“心肝儿叫上两声好听的,便射给你。” 李恨水被欺负得狠了,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喘了半晌,仍是说不出口。谢从欢也不催他,身下的顶弄却没停,在气纯性器抖动又要射出时,忽以指腹堵住了前端。高潮被遏制的痛苦混杂着尖锐快感席卷而来,李恨水终于哽咽出声,崩溃泣道:“谢郎,谢郎...放开,不成了......” 谢从欢满意地松开手,吻去他眼角将坠未坠的泪,挺腰肏进最深处,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入,语音亲昵地夸他:“好乖。” 令人眼前发白的极致高潮迅速淹没了李恨水,他茫然地张着眼望向床顶,含不住的涎水牵出一线银丝从唇角垂落,小腹紧绷着到了第三次高潮,性器射出稀薄的精液,后穴也涌出一大股温热液体,僵着身子抽搐几下,终于脱力瘫软在谢从欢怀中。 阖眼入睡前,却觉有人与他十指交扣,在耳畔轻叹道。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他便无比安心地在这个怀抱中坠入梦乡——而窗外,风雪散尽,檐月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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