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他的好友,他的对手,他的小淫奴(sp/鞭臀抽穴/惩罚小母狗) (第2/3页)
。 “尊上从什么时候计划着渡劫的?”他问,“你不知道罗刹女今日要来,难道原本是想妖王大选上动手?” 尾音上翘的“嗯”字,让人分辨不出是呻吟还是在回答问题。 道庭君冷着脸加重了几分力道,小母狗疼得呜呜叫,尽量不使力压到主人的膝盖:“本来打算设阵借……借大妖的力量渡劫……嗯……呜,对不起……母狗不该欺瞒主人……” 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满怀畏惧地迎接下一个巴掌。 说瞒何其生分,道庭君想,他们本就从不多加过问对方的事情,是最亲密的对手,也是最疏远的情人……他甚至能够轻易理解对方的想法,现在多好的结果,能顺利晋升大乘,能提前把罗刹女拿捏在手里,还能借他之手处理掉阴傀这个麻烦,尽管修为有损,但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他们都不是当年那样无能为力的年轻人了,道庭君知道季长云不会这么莽撞,故意放走花行尊,留分魂在身边都是在引他和罗刹女过来,就算他没来……如方才所说,季长云估计也早就在妖王大选上留好了后手。 可如果……他失败了呢。 ——难道又要他像当年一样迟迟才上到大荒山,然后只能看到满地狼藉吗? 除了血脉反噬失去理智的时候,剑修平日里实在很难有暴虐的情绪,或者说他所有情绪都少得可怜,像高山之巅恒古不化的积雪,沾不上一丁点红尘。 可有许多次都恨不得把这个人的骨头敲碎了锁起来。 携着灵力的巴掌越来越重,不像是情趣,更近乎于虐打,连魔尊这身皮肉都扛不住,疼得紧了就轻轻含住剑修放到面前的手指,不咬也不躲。 他曾经也是嗜剑如命的修者,身姿劲瘦腰细腿长,平日掩盖在衣衫下甚至略显清癯,臀上自然也没有二两肉,如今这一掌掌地扇下去,却硬是打得红肿挺翘,双峰鲜艳得如同熟透了的烂桃,暴露在空气中颤颠颠地发抖。 可与之相反的是烂桃下的两处淫荡的小嘴,竟然在如此凌虐之中都能春水泛滥,顺着大腿根流得满地都是。 道庭君轻声问:“尊上挨够了吗?” “唔……呜嗯……”随之而来的又一下掌掴落到了花穴边上,让他颤抖着呜咽了一声,“母狗……母狗谢谢主人责罚。” 道庭君知道,季长云很清楚自己到底在为什么生气,但他丝毫没有悔意,只是做出这幅样子乖乖地哄他开心。 他的好友、他的对手、他的小淫奴就是这样的人,他从来都是嘴上说着愧疚,心里也的确愧疚,下一次还是会做出同样冷酷无情的选择……就像一只蚌,微微张开一道缝隙让人看到里面的漂亮的珍珠,但稍有不注意,就会被蚌壳咬紧了,这才会发现那是个凶狠的捕食者,所谓珍珠不过是吸引猎物的工具。 除非拿着刀子撬开坚硬的蚌壳,一点点把柔软的蚌肉刮干净。 这只蚌就趴在自己膝上,温顺地展开外壳,丝毫不担心会被人敲碎了,剑修把手指插入鲜嫩的蚌肉里,狠狠搅动了一下,刮出一大股蚌汁。 “呜......” “尊上舒服吗?” “舒服……”他声音小得如同细蚊,“但母狗心疼主人手疼……” 道庭君捏了捏他的耳朵:“好啊,不用手了,那让你的小阿裴来抽你,如何?让本君看看,淫荡的小母狗怎么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的。” 季长云僵了一下,觉得这个说法像在捉奸,但他还是从剑修身上爬下来,顺从地塌腰拱臀,把还在流水的两个穴眼抬高,对准了朝外的方向。 一直站在门口的分魂皱了皱眉,冷冰冰地拒绝。 “不要。” 道庭君看也不看他:“换那只树妖和孔雀精也行……说起来这是公主殿下的寝宫吧,她应该最喜欢看您这幅模……” 小母狗微微抬腰,隔着衣料亲吻他的小腹,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他看,止住了未尽之言。 “现在还不能吃。” 道庭君无情地把母狗按到脚边,命他撅高了骚屁股,将一根灵力幻化而成的短鞭扔到了自己的分魂面前:“你在那个木先生里面学了许多,不用我教你吧。” 分魂终于还是闷声应了。 说到底,他有什么资格拒绝呢,他根本也不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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