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他的好友,他的对手,他的小淫奴(sp/鞭臀抽穴/惩罚小母狗) (第3/3页)
。他和道庭君本为一体,所渴求的所想摧毁的都是一件事物,所以从来都是不会克制的,不然也不会在花楼把人玩成那样。 他只是不忿,自己的主魂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甚至比自己下手重多了,可尊上从来不会苛责对方,比怀孕的母猫还要乖巧。 分魂慢步走近了,男子额头抵住手背,上身伏地,双腿稍稍分开,熟练地将屁股送到方便客人把玩的高度,两朵花苞温顺地流着水,花却没开尽,只能看到些最外边的鲜艳软肉。他将鞭身往里拉弯了,母狗知道他在身后,丰腴的屁股害怕极了地瑟瑟发抖,不知道何时会迎来残忍的责罚——在下一瞬间忽然放开,呼啸的风声把空气划破,那粗砾的、坚硬的鞭条落在了红肿发亮的臀尖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鲜艳的臀肉上浮起一道更为深的痕迹,近乎于梅花的颜色,边缘甚至有些泛紫。 分魂没有停手的意思,下一鞭落到了腿根上,鞭尾的皮穗扫过柔软的女逼,溅开一层甜腻的水花。 骚屄会被抽烂掉。 可怜的母狗低喘了一声,带上了几分哭腔。 巴掌带给他的是绵长的,发烫的钝痛,但鞭子是尖锐的,层层叠叠包裹着备受摧折的臀瓣,肥厚的臀肉充血发烫,像浪潮一样在鞭影下摇曳,柔软得仿佛抓住把玩时可以从指缝间溢出来。 垂在腿间的阴茎肿胀成深红色,马眼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渴望着抚慰,但抚慰它的只有冷酷无情的短鞭,同样交叠着斑驳痕迹的腿根绷紧了,痉挛着射到了地上。 男人抵着额头喘息。 衣摆被掀到一旁,剑修半褪下亵裤,抓住男人头顶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小母狗现在好看极了,耳尖红红的,唇齿间咬出一抹白,眼里眉梢都是压不住的春色,剑修平静地欣赏他脸上的泪痕,然后将这张漂亮的脸蛋按到了自己的腿间。 玉似的阴茎笔直而又,哪怕沉睡之中也颇为可观,男人含着泪水温柔地亲吻它,用舌尖去拨弄龟头上的的皱褶,张开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吸吮。 尽管道庭君所坐的软榻并不高,但母狗还是不得不撑直手臂,鞭子不可避免地落到了伸展开的脊背上,臀部勉强还有脂肪包裹着,那里却只剩下薄薄的皮肉和脊梁,魔尊生怕磕到主人的阴茎,只能尽力把屁股抬得更高,胸前的铁链哗啦作响。 “乖狗。”剑修按着他的后颈,让他吞深了些。 肉茎填满了口腔,压住了舌根,无法遏制的涎水溢出嘴角,和着泪水一起把整张脸弄得凌乱不堪。 “啪——” 分魂落鞭很稳,每次都擦着两个花穴的边上过去,但这一鞭正抽在吐露红蕊的女屄上,把娇嫩的肉瓣打变了形,肿得透明的红肉坏掉了一般耸拉出逼口,又被鞭柄凶狠地重新按回屄里。 母狗泣不成声地收住牙齿,两个骚穴却战栗着彻底沦陷了,每次抽打都会伴随着四溅的淫汁。臀丘上红红紫紫的淤痕垒得老高,一路蔓延到脊背上,像是用梅花碾开了一副画。 道庭君摸他的脸侧,别开一缕被泪水染湿的头发。 最后一鞭打得尤其凶狠,叫臀上淌了几滴血珠子,剑修把跪不住的淫奴抱起来,教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托着肿得烫手的臀肉插进去大半截阴茎。 花穴里泛滥成海,简直吃不住这根猛兽,像个破烂的鸡巴套子,每插一下就坏掉了似的往外漏淫水,把剑修的袍子和床榻上的被褥都染成了深色。魔尊浑身都在发抖,道庭君知道他是疼的,饱受鞭子摧折的花唇与臀肉碰一下都受不了,更沾不得水,但如今却被泡在淫液里经受酷刑般的折磨。 “幸亏尊上晋升了,”道庭君说,“不然……” “嗯?”小淫奴黏糊糊往他胸前靠。 “没什么。” 他想告诉对方罗刹女曾经种下的毒,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必再提起此事,只轻声自言自语道:“不然……主人吃不到肉,恐怕会把小母狗玩坏的。” 魔尊抬眼看着他,饱含泪水的桃花眼尤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平静,他凑过去亲吻剑修发间白玉雕铸似的耳廓,复又含住薄薄的唇瓣,同这块肌肤亲昵地厮磨,骚屄绞着肉棒往里吃了几寸。他实在很少有这么粘人的时候,道庭君似有所觉,慢慢抚摸他的脊背,托着一条修长漂亮的腿肏进了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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