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柔弱美人激将不成反落婚姻坟墓 (第1/2页)
话音未落,鸣珂便觉身体被抛起来,随后砰的一声,他被仰面丢在榻上,晕头转向还没过去,便有一只手抓过他两手手腕,猛一把拉高按在榻上。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杀我?”男人宽阔的肩膀仿佛是要降下腥风血雨的巨大乌云,将帐顶透下的天光遮得一干二净。 鸣珂也没功夫回答,只拼命支起双腿又踢又踹,谁料却更方便地叫男人将他两腿压开,系着短甲护裆的胯下直直压上他腿间。 他身上只穿一件皮袍,亵衣猥裤都还在外头晾着,此时腿间当真一丝不挂,冰冷的铁甲覆压上来,冻得他浑身一颤,鱼似的腰肢狂扭躲避。 “赵锵!你卑鄙小人!你可知我是——唔!”还未骂完,嘴唇便被大手捂住,男人制服他毫不吃力,此时却鼻息粗重,火热的气流喷吐在他眼皮上,扑得他睁不开眼。 “我卑鄙?”男人愠怒地笑一声,“我救你一命,你恩将仇报,竟是我卑鄙?” “唔唔!唔……!”鸣珂别开脸,挣扎间皮袍脱落,乌发泼了雪白的满身,粉白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被分开的双腿也依然顽强地踢动,这副宁折不弯的性子,让赵锵觉得有趣起来。 “你有话说?”男人问。 鸣珂怒目圆睁,额上已是湿透,黑发狼狈地黏在脸上,倒真像被蹂躏了一番般可怜。犹豫片刻,他一咬牙,点点头。 “本帅从不做屈打成招那套,好。”赵锵说罢,真松开了捂住他嘴的那只手。 鸣珂甩开松动的手掌,嫌恶地呸了一声,喘息着低下眼睛,心间已有计策,道:“我既敢来,便不怕你起歹心,只不知……,不知你是不是有种的男人。” “笑话,”赵锵哈哈大笑,“若是本帅都无种,这天下便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称有种,你且说,如何算是有种?” 鸣珂咬住嘴唇,似是犹豫,又似难堪。赵锵见那一对粉唇被他咬得将要破了,伸指抚了一把,鸣珂却灵敏地一躲,舔舔嘴唇呸一声,那双微垂的睡风眼又圆睁起来,冷声道:“我祖上原有这非男非女的种,故而知晓其中规律。” 赵锵眯了眯眼,且看他玩什么花样:“什么规律?” “旁的都不要紧,只有一桩。”鸣珂深吸一口气,难忍耻辱地闭上眼:“处子破瓜,必定有孕。” 赵锵不大通诗书,只跟着养父粗读些兵书,认得兵家词句,或是些圣旨号令常用的字眼,这些个文绉绉的成语,他是一个都不懂。昨日这小东西说的一什么中的,他便不知何意,只是不便开口问,如今他又说什么破瓜,实在不懂和瓜又有何关系。 既已闹到这一步,这小东西插翅难飞,他也不怕人家笑话,直截了当道:“说人话。” “你这——!”鸣珂嘴唇一动,又咬住,气喘几声,破罐子破摔道:“你若敢霸王硬上弓,你我这份萍水相逢,可便是一生一世的祸事了!” 霸王硬上弓又是什么意思?若不是抓着他,赵锵直想挠头,不过话已至此,又揣摩鸣珂脸上羞愤神情,大略也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松开鸣珂双手,他改为以肘为锁,半趴在对方肩侧,将对方牢牢锁在身下,慢条斯理道:“你这肚子厉害,若同你好一回,便会怀上本帅的孩儿,是不是?” 鸣珂左右挣扎不得,倒弄得浑身热汗淋漓,当下也累了,只别开脸,不情不愿道:“……嗯。” 预想中袭来的大手并未靠近,赵锵慢条斯理起了身。 鸣珂心道这呆子怎地不按常理出牌,忙激将道:“不敢了?哼,原来你也有怕的。” “怕?”赵锵猛地逼近过来,将他一掌按回榻上。 鸣珂被这一掌震得猛咳一声,那手掌才松开,捏起他的下巴。赵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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