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勇敢 (第6/10页)
门,在图娃面前暴露也只有他干得出来。因此我们不可以以对待常人的眼光看待秦无忌,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就认为他们干成了好事。 第三天天气稍凉,卡劳建议秦无忌领图娃出门转转,他欣然同意,倒有些出乎卡劳的意外。也许两天来(不包括他们到达的那天下午)的坐而论道使秦无忌感到了疲惫。 出去走走,透点新鲜空气,说什么也是好的。他们的目的地是湄公河,那儿风景秀丽,水面辽阔,气温比市内至少要低上两度。他们走后卡劳收拾房间,抓紧时间在电扇的吹拂下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卡劳异常辛苦,周身酸疼,驱散两个怪诞的噩梦之后正待深入无梦而真正的睡眠,有人拍门——他们已经回来了。他们回来得很早,时间不过才三点多钟。考虑到他们接近中午时才从这里离开,如此迅速地返回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一点,从秦无忌的脸上就能看出。他一言不发,嘴唇下意识地撅着,隐含莫名的怒气。图娃的脸色也不好看。他们回来了,并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没有人向卡劳说明。由于他们都不说话,因此卡劳必须喋喋不休,同时所说的又都是无的放矢。卡劳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卡劳问秦无忌:“湄公河好玩吗?” 他说:“你问她。” 于是卡劳问图娃:“湄公河好玩吗?” 她说:“我们没有玩,坐在茶馆里面喝茶。” 卡劳说:“没有在湖边散步吗?” 她说:“卡劳想散步,秦无忌说他走不动。” 这之后又无话可说了。当秦无忌海阔天空时卡劳感到不堪忍受,如今他沉默是金,由卡劳来调节气氛不禁更加难熬,真还不如听他一个人说好。好在他们因为闹气错过了吃饭时间,因此卡劳提议晚饭提前。于是,在他们回来后约一小时,五点钟不到我们便下楼去吃晚饭。在一家有空调的小饭馆里三人分别坐下,卡劳点了一些下酒菜和啤酒。一杯冰镇啤酒下肚后,秦无忌于是缓过劲来。他不再提几天来关于监院和革命的话题,话锋一转,谈起下午和图娃逛湄公河的事。卡劳自然愿意洗耳恭听。谈论的风格也一反常态,不再面对卡劳,而是转向了图娃。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他们争执,是卡劳所乐于接受的。何况有空调,有冰镇啤酒和小憩后积攒的精力,卡劳不禁感到非常的满足。秦无忌和图娃争论的要点,开始时卡劳并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渐渐地才有所知觉。这就像一部电影从中间看起,开始时莫名其妙,后来也就完全明白了,甚至也能将前面错过的部分续上。原来回来后他们彼此不说话,也不完全是在生气,或者不主要是在生气,而是争论的问题被中断了,对其它的事情一时还提不起兴趣。 现在他们终于可以续上前面的谈话,并且由于长时间的停顿积攒了更多的活儿,急于向对方倾诉,因此开始时不免有些语无伦次。到后来也就正常了。为了阅读的方便,卡劳也许应该将秦无忌和图娃在湄公河畔发生的分歧补上。如图娃所言,他们一直呆在茶馆里,并没有去其它地方。两人面面相对,不得不有所交谈。由于卡劳不在场,秦无忌避免涉及重大深沉的主题,隔着光洁的桌面和玲珑的茶具他突然对图娃谈起自己的爱慕之情。自然,秦无忌的谈论是有前提的,这个前提就是图娃也爱着自己,只不过没有机会道破。现在他不过是帮了她一把,告诉对方她的爱慕是有根据有着落的,并不会成为柏拉图式的单相思。顺着这样的思路,秦无忌认为不应再浪费时间。 他的意思是应该尽快进入肉体层面,也就是说他们应该那啥。由于时不我待,这一步完成后还有大量的事情要做,比如结婚,协助秦无忌出国(结婚是其前提)。秦无忌一吐为快,可以想见的他是如何的慷慨激昂不能自已。没想到图娃嫣然一笑,用极为标准的现代汉语说道:“您误会了!” 良久秦无忌才缓过神来,他严肃地问图娃:“你了解自己吗?” 图娃说:“我了解自己。” 秦无忌说:“我认为你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他的意思是说她爱他,自己并不了解这一点,而了解这点的人是他秦无忌。当然,这是一时无法证明的东西,需要假以岁月和时光。但——还是那句话——时不我待,如果说图娃不了解自己的感情,那只有付诸于她的谦逊了,至少她应该相信权威,而这个权威就是秦无忌。也就是说如果秦无忌觉得她是爱他的,尽管图娃不这么认为也应该这样相信。遗憾的是,她不仅不觉得爱上了秦无忌,甚至连他的权威也要予以否认。图娃太自以为是了!秦无忌再次改变了话题,开始指责图娃如何像女人那样的狭隘(似乎她不是女人)。就算她的确是一个女人也如所有平庸的女人一样,不能深明大义,过分沉溺于自己渺小的内心。秦无忌的意思是:就算图娃感受不到自己的真爱,也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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