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林轻上(重头戏我注定要成为我自己了,而 (第11/13页)
。 回家了就是无尽的指责和谩骂,不是热暴力就是冷暴力,好像没我这个人一样,吃饭也不叫我。 我不知道他们想干嘛,用这种方法逼我就范吗,我又没做错什么。 搞得好像我才是最大的施害者一样。 就算我认错又能怎么样,能改变什么?他们又想让我搞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自杀?自残?痛哭流涕?整日以泪洗面跪着做人?恨自己不应该长了个逼?还是用中世纪猎巫那样的办法把我吊在绞刑架上烧死? 都很可笑。 反正我没错,他们怎么对我是他们的事,我不可能遂了他们的意去用受害者心态对待自己。 我可不是什么受害者,我是说心态上,我是斗士、战神、复仇者。 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我不会学着懦弱的模样把自己打倒。 我也不是一直都在很顶尖的地方和像你们这么优秀的人在一起读书的。 我初中的学校并不是顶级好,只属于中游的学校,有很多不喜欢读书的小朋友。 初中厕所里面有好多抽烟的,上课躲在里面抽烟。 晚上也会逃课去喝酒。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好行为,只是那时候我对周围一切的厌倦程度已经相当浓厚了,我只是羡慕他们能想走就走,不管不顾,我要顾虑和害怕的却有很多。 我有时候就在想,我如果也学他们虱子多了不怕痒去破罐子破摔的话,会不会好点呢。 答案是不会,我发现就算我和他们做了一模一样的事情我也不会真的快乐,我想要的不是暂时的虚假自由。 我想要的是永久的。 其实偏见一直存在我们身边对吧,初中学校的老师看着那些孩子逃课的背影就会告诉我们这样做是没出息的行为,将来只有成为社会败类的份儿。 这也是我不敢出逃的原因之一吧,就是我害怕成为别人嘴里的混子,我一直被好学生的优待包裹着,所以不由自主担心反叛的后果。 不过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从我第一次对着爸爸妈妈大吼我没错的时候,我就已经和过去的我撕开了鸿沟。 我注定要成为我自己了,而不是别人眼里识趣的好女人、好孩子、好学生。只是促使我反叛和挣脱他人期待的代价有些太大了。 现在你带我逃课了,那我们算是也成为了混子学生中的一员吗?” 林轻笑。 央珏想哭,但是忍了忍,还是把鼻腔的酸涩掩盖好,跟着林轻笑:“混子不混子谁说了算了?这没办法定义,我们觉得自己不是那就不是,没人可以说我们是。 逃课和学习不好、不遵守法律和社会规则、以及人品不好有必然联系吗?没有,这没有,不能以偏概全,见一隅而自以为知全貌。所以不必在意。” 5 相熟 谁的自白 央珏,你知道的。对吧? 我不写英文是因为除了理科以外的学科,我都需要从我的回忆里提取。 而理科并不是说它不需要提取,只是更多的是在思考,是在沉浸,而不是在提取。 但是对于文科来说,我总要从回忆里找出那些过去的学习的片段。 所以我不可避免地会想到那些难受的过往,而且你知道,他的儿子的作文和英语成绩是最好的。 他那天把我拉到角落里示威了之后,我除了学校没有哪里可以去,我也不能回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前一秒还在对我示威的看起来那么可怕的人,下一秒就又变成了一幅和蔼可亲、意气风发、明媚又阳光的样子,我真的感觉很害怕。 你在那里听着他的英语演讲,实际上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其实从那个时候起记性就已经开始很不好了,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吃抗郁的药。 大概是高一的时候吧,那时候,我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哦,不是,他单方面对我的不正当关系已经被他们撞破了。 我遭到了很残忍的辱骂以及很难为情的伤害。但是李国荣依旧在做着他的好好先生,扮演着他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真的很不公平。 我从那个时候开始想存在的意义。 如果没有办法摆脱这样一摊烂泥的人生,那就把自己也变成一个烂人吧,可能就不会痛苦了。 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说服我自己是真爱李国荣的吗? 是他给我讲了一道大学的数学的概念。其实关于他的很多细节我都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关于那个我真的记得很清。 是一个关于存在的概念。 “存在是什么呢?” 李国荣说。 “存在就是给了一个dx,就有一个y对应在那里。它附近的dx们所对应的y们也是如此这般。 它们只是在那里,无牵无挂。”他开始装可怜,他说他就是x,我就是y,我们一一对应。 同样的无牵无挂,只有彼此可以抱团取暖。他把我们分别形容成x和y。说,我们都是存在的。 存在啊,我一直对这个词感觉很朦胧。 起码从认识李国荣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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