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是个薄情人才是。 (第3/4页)
这些东西。” 他闻言,稍顿了顿:“为什么不喜欢?” 宁昭同转过脸来,对上他的目光:“君王之道,只能让我心安理得地坐在上面,而不能为我解决问题。” 沉平莛有点惊异:“问题是解决不完的,而手握权力的人正该用尽一切方式保持清醒。” 她点头,眼底隐见疲态:“是,问题是解决不完的。” 他笑:“想问陛下,是否该谈论一种统治者应必备的自私,或许说,该适当具备的冷血?” 他说得认真,她却被逗笑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肯定体会过。” “对,我体会过很多,但……罢了,”她不想继续说下去了,顿了顿,再次看过来,“如果我真有什么嘱咐,能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前辈给你的忠告……沉平莛,去找一面忠实的镜子,让你能随时看到自己吧。” 沉重的话题结束得早,便终于有机会谈谈三个月前非洲发生的事情。当然,闲敲棋子落灯花,宁老师今晚还是屈尊借住一下吧。 接过警卫小哥临时买来的卸妆巾卸妆水,宁昭同转身进了客房浴室。等洗漱完出来,她扯了扯身上的厅局风丝绸衬衫,一边抱怨一边坐下:“感觉自己岁数好大。” 沉平莛把热牛奶推过来:“招待不周,陛下见谅。” “没事,我岁数确实大,”她点头,又笑,“前两次都没聊到,你跟厄立特里亚政府怎么说的?” 吉布提,特瑟内,阿斯马拉,他平静语气下惊心动魄的各方博弈。 宁昭同明白那些字句的分量,沉默片刻,有点玩笑地说道:“这样的大恩我得怎么报?” 沉平莛放下手里的文件,取下眼镜,端起茶杯:“一般情况,是不是该回以身相许。” 她失笑:“哪种程度的以身相许?” “能到什么程度?” 宁昭同想了想:“让我给你打一辈子白工就算了,这辈子还当社畜我不如直接就地投胎。” 沉平莛淡淡一笑:“我可以给你发工资。或者,你要是愿意,现在考个公,来当我的秘书。” 她狐疑地看他一眼:“哪种秘书?” “我没有营造那种不健康工作关系的习、呃,”沉平莛看着腿上那双漂亮的裸足,“也可以有。” 她懒洋洋朝沙发靠背上一倚,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眼神,有些凌乱造就的欲感:“家里有没有人啊?” 他握住那只脚,指甲饱满圆润,涂着樱桃红的甲油,衬得其他地方白得惊人:“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那等于有。”她一副兴致骤淡的样子,要抽回脚,却被他用了点力按在怀里。 “可以没有,”他重复了一遍,接着手臂用力,直接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拽到了怀里,搂着膝窝站起来,“你说了算。” 60kg被他这么轻松地抱起来,她意识到,这老男人锻炼得应该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而等被扔到床上,再对上他的眼神的时候,她决定向衬衫道个歉,这是种能穿出什么风格完全看个人实力的单品……如果被磨蹭开大半个领口,厅局风也是很有诱惑力的。 “在想什么?”他问,低头轻轻吻上那一截雪白的脖颈,除了温热的呼吸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还有拒绝的机会。” 她的身体给出了一些诚实的回应,而心理上的排斥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她抬手,指腹磨了磨他单薄的嘴唇。 该是个薄情人才是。 薄情人吻了吻她的手指,片刻后,埋下脸覆住了她的唇。 同款牙膏的味道,偏偏尝出让人上瘾的滋味。 他发觉她有一张很好亲的嘴唇,丰润柔软,一贴上去就忍不住再用力一些,想要感受粘膜下的组织的质感,甚至,尝尝她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吻一个女人了。 嘴唇,眼睛,颈间跳动的动脉,耳朵……他摸进她的腿根,将湿滑的小东西夹在指间,感受到她喘息里越来越多的柔顺,心里生出一点奇异的悸动。 仿佛世间终究还是有些他能求到的情分。 说不清排不排斥他,总之耳朵让人咬着,阴蒂被人捏着,所有不满的力气都散了个干净。听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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