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危墙下总会站着人。 (第2/4页)
想管你叫老婆,但结婚好像太麻烦了。” 她扑哧一声,这下清醒了:“你现在也可以管我叫老婆,我没意见。” “床上叫和光明正大叫能是一回事儿吗?” “……床下也可以叫。”她这句话说得很艰难。 他想了想,摇头:“我能管你叫老婆,你肯定不管我叫老公,那我更臊皮,不叫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他顿了顿。 “嗯?” “嗯……”他把身下半硬的东西抵到她臀边,“想干你。” 她就知道这男的晚上根本没法儿思考正事! “那你想吧。”她翻个身,异常绝情。 他立马跟上来,磨蹭着她的耳朵,小声问:“还有几天啊?老子要旱死了。” 她不搭理。 “嗯?老婆,理我一下。” 她不搭理。 “嘿,刚还说让我叫呢,现在叫了又不理人。”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他挑了一下眉:“嗯?” “裤子脱了!”她也来气了,“老子还不信榨不干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看着老婆红润得有些发肿的嘴唇,陈承平难得有了一点心虚:“你这嘴……” 宁昭同立马一眼横过来:“还敢说?!谁他妈半夜还缠着我不消停的?!” 他一听直笑:“这不看你从零开始有点进步了,替你高兴,让你多练习练习吗?” 她把牙刷塞进嘴里,不理他了。 他见状从房间里挤进来,从后面抱住她,蹭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想点儿好的,不是一直说要榨干我,昨晚终于成功了。” 她呛了一下,愤怒地踩了他一脚。 他大笑着跳开,看见她一张绯红的脸,没忍住,又探头过来讨了个吻。 大年初四,宁老师准备开始加班。 喻蓝江在给酥酥安装新的猫爬架,陈承平就叫了聂郁帮忙做饭。聂郁应声,隔着帘子往书房看了一眼,压着心里的忐忑进了厨房。 陈承平甩过来一张围裙:“穿上!” “是!” 陈承平看他一眼,聂郁神色尴尬了一下:“……条件反射。” 陈承平没评价,挽起袖子:“你什么时候收假?” “二十一。” “哦,那你也没早放多久。” “是。” “把鸭子剁块儿。” “好。”聂郁接过那只鸭子,简单冲洗了一下,下了第一刀。 陈承平把手洗干净,然后开始淘米,淘完从冰箱里拿了两个小青桔,直接用手捏破把汁儿挤进去,还不忘抱怨一句:“讲究得要死,煮饭还得放这玩意儿。” 聂郁有点困惑:“维C高温就失活了,放了没用啊。” 后面幽幽传来一个女声:“所以我说的是煮好了再放。” 陈承平动作一僵,而后连忙倒打一耙:“干嘛,做饭还要巡视是吧?” “怕你俩打起来,”宁昭同低笑一声,“饭煮好了把米饭全部翻过来,让它晾一晾水分,等温度低一点再放青桔汁。哦,煮之前滴两滴花生油,别忘了。走了。” 陈承平笑骂一声:“你还真指挥起来了!” 她摆摆手,还关上了门。 聂郁有点在意那句“怕你们俩打起来”,看向陈承平:“队长……” 陈承平不看他,把饭煮上:“知道她多难伺候了吧?” 聂郁就明白了,一句话诚恳得像面对岳父一样:“我会好好学的。” 陈承平一听就笑:“什么就好好学,让你别惯着她。她这一天天矫情的劲儿,再惯不真得上天了?” 聂郁毕竟还是诚实的好孩子,将鸭子一分两半,再一刀剁掉脖子:“同同做饭比我厉害。” 煮饭键按上,陈承平开始准备煲汤的材料,语调悠悠:“你这厚道性子,当年不得被她天天欺负?” 聂郁笑:“她没有欺负我。” “这话我可不信啊。” “如果有,”聂郁想了想,“那也是我心甘情愿让她欺负。没觉得委屈,就不觉得是欺负了。” 陈承平转过脸来瞪他一眼:“不准对着我说那么酸的话!” 聂郁闷笑一声,将鸭腿斩下来:“好。” 酸萝卜鸭汤,葱油鸭腿,白灼芥蓝,油焖大虾,清炒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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