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危墙下总会站着人。 (第3/4页)
,凉拌海石花。 喻蓝江抱着碗感叹:“只有当坐上饭桌的时候我会觉得嫁给聂哥不如嫁给老鬼,这也太香了。” “?” “?” 聂郁欲言又止:“我在这种事上的确没有什么胜负欲……” 陈承平笑骂一声:“你坐着干嘛!赶紧去叫她吃饭!” “copy that!”喻蓝江应了一声,去掀她的门帘,“吃饭了!” “听到了,马上来,”宁昭同把最后两句话打完,起身走过来,还不忘抱怨,“讨厌死了,饭做那么香,我都没心思工作了。” “少屁话,”陈承平把满满一碗饭按在她面前,“不许减肥,好好吃饭。” 一听“减肥”俩字儿她就来气,踹了喻蓝江一脚:“他还嫌我胖!” 陈承平瞪他:“她就你一半重,你还嫌她胖?” 聂郁惊讶:“大波140了?” “你都70了?”喻蓝江也吃了一惊,然后连忙解释,“刚100出头,真140屈哥不得打电话过来把我骂死。” 她慢悠悠地吹着碗里的汤:“认识老陈的时候一百一不到,现在应该接近一百四了。” 时过境迁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心疼了,聂郁摇头:“你那么高,一百一也太瘦了。” 喻蓝江知道那时候的情况:“就一把骨头,摸着都硌手。” 陈承平略有得意:“那我确实养得好。” “嗯,那你得对我长的肉负责,”她放下汤碗,举起筷子,“不说了,开饭!” 家里三个青壮男,桌子上基本上是不剩东西的。她抱着Arancia过来围观喻蓝江洗碗,突然有点感兴趣:“你们是不是有那种规矩,吃饭必须全部吃完,调料都不能剩?” 陈承平刚吃完饭坐不住,在验收喻蓝江安装的猫爬架,也不回头:“对,所以你这种吃法在我们食堂得被司务长嫌弃死。” 喻蓝江搭话:“得了吧,还咱们基地,她要当兵,绝对比我还刺头。” 这话反驳不了,她笑:“那真有忌口的怎么办?比如跟我似的,一吃辣整个人都在冒汗,也逼着他硬吃?” “还真没遇到过你那么夸张的,”陈承平回忆了一下,“哦,十年前吧,遇见一个,从小不吃胡萝卜,说自己一吃就吐。” 聂郁听过这个故事,忍着笑从她怀里抱过猫:“然后队长堆了十斤胡萝卜在他面前,说不吃完不准走。” 她惊讶:“这么狠?” 陈承平笑:“我一直觉得只要不是过敏,说从小不吃什么就是矫情。我跟他耗了大半天加一整晚,逼他全部吃完,嘿,后来就好了。” 喻蓝江洗完手出来,闻言一脸不满:“还有我,我不爱吃茄子,老鬼煮了两斤原汁原味的白水茄子让我吃。” 这段聂郁觉得陌生:“都没听他们说过。” 她问:“那你就吃了,没什么反应?” “那时候聂哥你不在队里,”喻蓝江回忆完,一脸一言难尽,“一边吃一边吐,没敢吐出来,怕老鬼让我吐了再吞进去。当天上午应该是三十公里拉练,老鬼就守在半道看谁把早饭吐出来了,然后逼着他们再吃回去。” “……” 虽然听过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她平复了一下翻腾的胃,片刻后觉得顶不住,从边上顺了个高脚杯下来倒了点红酒进去,猛地喝了一大口。 “哎,甭跟她讲这个,她受不了,”陈承平示意,又叹息,“还是当年心狠手辣,现在看着下面一堆白团子,都下不去手折腾。” 喻蓝江也有点叹息:“老子也是多年媳妇儿熬成婆了,搁十来岁那会儿你要说我能吃这苦,我能直接跟人打一架。” 聂郁把脚底下的酥酥也搂起来,笑:“其实当时队长一直想留你,但是怕你撑不过来。” “真的假的?”喻蓝江挑眉,看陈承平,“我们那届你那么折腾,我以为你一个都不想要。” “要不合适,可能还真一个都不要。” “但最后留得还挺多,哦,”喻蓝江看聂郁,“聂哥,我们那是留得最多的一届吧?” 聂郁点头:“第一次破两位数。” “多个傅东君,”陈承平说,“李恪以那小子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他,但你们都给他做人情,我想着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来就来吧。” 喻蓝江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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