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灯笼也难找_两人明显心不在蔫,答非所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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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明显心不在蔫,答非所问。 (第1/2页)

    谁信你啊,惠圆把脸在封锐衣服上蹭了蹭,吸拉着嘴扑进了洗漱间。封锐的袜子还没洗,她揪了一卷纸包起来直接扔进了垃圾筒。不是有钱吗?妈的,姑奶奶帮你花花。前几天真是脑子欠了,手抽,干什么要把自己的血汗钱给他?他看上去是差钱的主吗?自己那么辛苦赚的钱,搞不好他花天酒地一晚上都不够。想完,脸也不洗了,一副邋遢女鬼样又出来,封锐,把我前天给你的钱还给我。我要攒着买火箭。

    我看着你能做噩梦。封锐捏了捏她的下巴说。惠圆一把打开。封锐拿过手机,点了几下,望着她笑着,不好意思,密码忘了。惠圆抄起一个抱枕朝他脸上捂去,她用了点狠劲,她是真想捂死他啊。你个贱人!她骂道。

    封锐瓮声瓮气地说,人家是过河拆桥,你河都没过,先把桥拆烂了,傻蛋!

    让你骂!惠圆直接跪到了封锐胸上,只听卡吧一声,她先吃了一惊,莫不是把这家伙的胸腔给跪折了?她小心翼翼地褪下来,见封锐真的不吭气了,手脚都直挺挺的,像是给一口气没上来憋死了。否则这断骨头的疼怎么也不见他哭?

    封锐?惠圆声音很小。封锐?封锐?

    惠圆慢慢把抱枕揭开。她趴过脸去,想去试试他是不是还有气。他的眼睫毛刚才被压弯了,惠圆给他捋了捋,这孩子长得挺可观的,要这么壮烈过去,惠圆觉得有点不大值得。

    他的耳朵和鼻腔还有热气,惠圆扯了扯他的腮,又挠了两下他的腋窝,这小封同学还平整得跟只小白兔似的。惠圆哈了两口气,直接捏扁了他的鼻子。捏了半分钟,惠圆都带着怀疑松手了,难道要“人工呼吸”?

    惠圆晃了晃头,去掐他的人中。依然没反应。惠圆有点心焦了。

    就,就,就这么轻易地过去了?她这算是误杀吧?

    她抬起封锐的手,一根一根打量,与自己的比比,他那是青葱,而她往好了算,是削了皮又剜了肉的胡萝卜芯?人比人,气死人啊,她垂垂头,自言自语,我一时失手,你就过去了,你就这么躺着,会不会发臭啊。

    你家只有冰箱没有冰柜,你这么大个,我也塞不进去。难道非逼着我切成块?我上哪去找那么大的砍刀啊?我好像也砍不动啊。砍你也不知道疼不疼啊?不过,你已经没知觉了吧?我就这么一刀一刀,慢慢地割上几天几夜,这手啊,脚啊,应该还有筋连着,我吃过牛筋,挺耐火的那玩意,你的筋估计也不好割,我拿锯吧,来回拉几下,锯来锯去的,别锯太快,太快没快感,我就钝刀割慢肉,也能来个大卸八块。卸完了,装进冰柜冻着,这年也过得差不多了。

    惠圆说完这段,觉得自己似乎流了鼻涕,她拿纸擤了然后去洗,看着自己的马虎脸,实在太糟糕了,就好好洗了洗。

    洗完了封锐还是那造型在那凹着。惠圆碰了碰他的脸,感觉好像变凉了些。她吓得手一弹,不幸碰到了搁物架,瞬间疼得她跳脚。

    怎么办?她转了个圈。先写遗言?写了给谁看?

    那么临终摸两把,吃个豆腐圆下心愿也好死而无憾吧?惠圆想想值得,于是抓紧时间做。她把嘴凑上去,想想那些电视剧挺害人的,嘴对嘴就算“人工呼吸”了么?要不要捏住鼻子,封住别的什么孔什么出口的。

    她先蹲在地上试了试角度,好似不太行。还得刚才那样才行,她不知不觉流了口水,咽回去,先呛了自己一下。惠圆恨恨地什么也不想了直接下嘴。封锐的嘴闭得很紧,怎么咬也不张开。惠圆解他的衣服,压心窝,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程序到底先来哪个?她快要冒汗了。

    封锐被呕得血都要吐出来了。算了,还是假装被她救醒吧,这憋得老子肚子疼得都要抽筋。他刚想咳咳醒转,惠圆又一个猛扎头咬住了他的嘴。老祖宗,吻,吻,吻,不是咬,咬,咬。老师到底教没教?看样子没教。

    封锐动了动小指,觉得这孩子已经忠诚得把她没刷牙的口水涂遍他的半张脸时,他再不雄起,他就能免费欣赏到“惠圆版口水淹倒长城”了。

    封锐的肚子先鼓了鼓,惠圆一看就不怎么敬业,这么点响声她都听到了,立马停下动作,目不转睛。封锐只好按照剧本来走,扇扇睫毛,眉头皱皱,喉结滚动……他都没来得及全套动作流水线,这该死的心急的惠圆又啪啪先拍了他两巴掌。

    封锐只好倍儿精神地醒来了。

    哈哈,真管用啊。傻八孩子以为自己用口水把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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