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二十四) (第2/2页)
探底线。 他费了些力才离开她的唇瓣,有些狼狈,你疯了! 她翕动着发红的鼻子,抓着他的脖子,说:我就是疯了。却就是不撒手,追着他的唇角又吻上去。 严莫从没有掉进过沼泽的经历,可他很快就知道了陷入泥潭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理智是抓在手边的最后一线绳索,而双腿的重量却不断加重,拽着他陷下去,越挣扎越不能自拔。 直到他听到似呢喃似叹息的一声哥哥,低小微弱,却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量扯断最后那一根线。 他早就身陷囹圄。 所到之处尽是绵软,软玉温香也不过如此,他甚至有些分不清,是不是真的在泥潭里,手里握着的不过是滑不留手的软泥? 他用力地感受,力道几乎是要揉碎她,拆开了再融进血骨。 火热厚实的掌心带着微薄的茧,每一次摩擦都结实有力,带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她在他的手心下细细地颤栗,他越强劲霸道,她越是往他的怀里钻。 哥她触到他的灼热,庞然坚硬,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满足颤抖。压抑在角落的记忆被唤起,她的血液在脉络里冲撞,她有些急切地挑拨,却不得不承认动作生涩。 她看着他,眼里流露的是紧张和无措。她的眼眶是红的,鼻头是红的,嘴唇嫣红,胸前更似胭脂,连皮肤也泛着淡淡的晕红,他怀疑是自己的眼睛过于泛红充血了。 他眼睑低垂,轻轻吻在她的眼角,她纤长浓密的睫毛也随着眨了眨,像是毛茸茸的小扇子,挠过皮肤,酥软的感觉透进血液骨头里。 是真实的,是真的。 掌心贴着她的脸颊,他的目光紧紧锁着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如果她真的后悔了,那他大概就只有解决掉默禹泽这一条路可走了,他想。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问出这一句话,是以当她收紧了胳膊趴进怀里的时候,又是有怎样的狂喜来袭。 每一个毛孔都在蠢蠢欲动,他不得不克制再克制,循着记忆深入,一丝一丝地沉醉。这段记忆他回放过无数遍,这辅躯体他也还记得,因为在那个晚上,他曾或轻或重地抚过无数遍,甚至在她睡着后,几乎把每一寸曲线都刻进骨血里。 她湿软得像是浸润着雨露的鲜花瓣儿,摩擦出入间散发出清新稚嫩的气息,他极尽缓慢的感受,最后却难以避免地放纵。她在他的身上颤栗,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摇摆的花骨朵,分卷残云后,垂下头,不堪重负地吐出包藏在层层花瓣里的湿润。 温润的柔软包裹着他的欲望,她说:哥你这里也弄脏了。 他差点失控,不得不低声哄,别说话。 如果说她真的是那泥潭,他也愿意溺毙在里面。 哥 怎么了? 笨蛋。 你才是笨蛋。 哥,不要放开我好不好? 好。 --- 终于吃肉了但是只能H到这个程度,我H不起来了,我废了,我不Hot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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