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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转而偏头看向一直做背景板的聂昕之,道:“勺子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徐卿年迈体衰,你跟人家计较个啥?” 郁容有些无语。 徐老大人明明是不服老的性子,官家当人面说“年迈体衰”的,这不是直戳人家心窝窝吗? 聂昕之没吭声。 圣人又道:“既然是勺子你吓的,赶紧将徐卿背上马车吧。” 郁容禁不住想替兄长辩解一句,张嘴还没发出声,便见官家悄悄比划了下噤声的手势,瞬时阖紧了嘴。 聂昕之也没推辞,提袋子似的提起老大人的衣服。 圣人赶忙表示:“哎,勺子你手上注意些,别勒着徐卿了。” 郁容默默地看着兄长扛起了老大人,心里莫名觉着欣慰:虽说,之前总觉得这家伙抱自己时,跟扛麻袋似的,对比眼前这场景,自己的待遇明显好多了,堪称是贵宾级了。 “是不是觉着疑惑?” 圣人的问话,打断了郁容的浮想:“陛下的意思?” 圣人叹息:“徐卿眼看到了杖国之年,还是爱玩装病这一套。” 郁容汗颜,感情老大人这不是第一回唬人了? “不过也是勺子过了分。”圣人继续说明,“老逮着徐卿给算日子,徐卿大概是给烦怕了。” 郁容不由觉得意外:“兄长他要算什么日子?” 圣人道:“和匙儿你的契礼啊。” 郁容顿了顿,少间,翼翼小心地问:“司天鉴好像一直没给算?” 圣人点头又摇头:“算是算了,徐卿直说时辰没到,过个一两年再说。” 郁容恍悟:“原来是这样吗?” 圣人接着说:“再过一两年,勺子都三十出头了,可不着急死了吗,这不一逮着空闲,便寻徐卿非要算个好日子,限定最晚不能迟于腊月,偏偏徐卿也是个固执的,怎么也不肯松口。” 郁容听罢,一时无言以对。 所以,兄长今儿又堵着老大人逼问吉日,结果老大人被“逼”急了干脆用上了老套路,装病“昏”过去。 “兄长。” 到了宗庙不远,临时歇脚的院所,郁容想起官家说的话,便与聂昕之说道:“徐老既是不愿再算日子,你就别总烦扰人家了。” 聂昕之眼睑半垂,不置可否地应了声。 莫名觉得这一声带了些委屈,郁容遂破功失笑了,好声好气地安抚:“当然啦,徐老装昏这一招太无赖了,到底是老人家,兄长就让这一回有何妨?” 聂昕之再度“嗯”了一下。 郁容笑意更深,心知这男人最介意的。绝不是徐老头装病“陷害”他一事,便是歪了歪头,思考了少刻,温声再出言:“契礼一事……我都拜了兄长你家的宗庙,何必着急一时。” 聂昕之不作声了。 郁容见状,眼珠一转,道:“若兄长真着急,那就不管什么吉日良辰了,待我去往西琴归回,便简单办一场契礼如何?” 聂昕之抬手,在年轻大夫含笑的眉眼上轻抚,浅声道:“不能简单,要盛大。” 郁容默然,遂无奈一笑:“盛大就盛大吧,我的意思是,好日子多的是,不一定非得让司天鉴算。” 聂昕之垂下眼,忽而起身,道:“我这便找徐老提点。” 郁容:“……” 兄长这又是犯什么轴?跟徐老头杠上了? 算了。 随他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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