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鸩姬(1v1)_第二章(warning:上帝视角的淫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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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warning:上帝视角的淫乱) (第3/3页)

只几件。后来下扬州,艳色倒成常客了。水红牡丹粉,妃红石竹紫,件件丝薄换着来,穿了好比不穿。

    再着这类色衣衫尤其是轻薄夏衫,让她生出衣不蔽体的感觉。

    坐立难安。

    且她有数百日不曾端坐过了。即使身体仍是她的从前身体,脊背也不受控制,立着酸疼难耐。

    尖锐的恨。

    身体是纯净的,心却被淤泥蚕食了。朱唇吐出的浪语、伏低的腰身、两处诱人粗暴动作的雪峰、含着春情的双目祝鸠不愿承认,但必须承认,这都是她。

    这些画面在祝鸠心情几乎跌落到低谷时,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强迫她旁观自己的淫乱。

    雎鸠见祝鸠低着头一言不发,异常的沉默,便小心地偏头看她神色。一看,讶异极了,忙找起手帕来。

    祝鸠听见响动,抽离出来,按下雎鸠拿着手帕的手,摇头示意她不必动作。

    不去管雎鸠担忧的神色和欲言又止,她掀开帘子,让风带走面颊的水痕。

    前面是入宫直道,现在正在御街上走,一路上都是爵位加身的贵人的府邸。因此街上安静得很,和方才绕过的街市截然不同。

    祝鸠看见有匹骏马被小厮牵着,停在一座相当阔气的府邸前。马儿踢了踢腿,再摇了摇尾。皮毛光滑水亮,她这个对马术一窍不通的人都只道这是匹好马。

    青玄门,朱红马。

    祝鸠抬头,一字一字地将所见轻声念出来:沛国公府。风袭来的痒意让她下意识眨了眨眼,将眼眶里蓄着的最后一滴泪也溢出。

    马车哒哒地将她载走了,等祝鸠再能视物,沛国公府的正门已过了,要探出头往后望才能看见门檐。

    *

    沛国公府的侍卫才将大门启了个缝,迟叙意便挥手示意停止。

    他听见外面有马车经过的声音,走得很慢,应该是有女眷的哪户人家经过,也赴宫中的夜宴。

    他不欲出去就遇上人,免得生出一些见礼的麻烦。

    他本来在理袖子,却鬼使神差地停了动作,抬头望了一眼。许是受马车里的女子投来的视线影响。

    女子掀着帘子,抬头好像在看他府邸的牌匾。他敏锐地察觉她在念沛国公府这几个字,而双眸溢却出了水,不禁微微皱眉。

    但她看起来好像伤心过了劲儿,并非是对着国公府流泪,现在正专注地在看牌匾。

    马车略有些颠簸,那水便改变了蜿蜒的轨迹,从眼角淌出,从颧骨上方划过,隐入她鸦黑的发里。

    普通人也许看不见,但他却看见春水过处显出一点薄红。

    日头还未落下,颠簸之间,有暖光追着她走。

    饶是阅过无数美人的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是相当动人的美貌,教他也忍不住晃了神。

    人见过数次,有些印象,是华家更小一点的那位小姐。她似乎从来都是扬起下巴看人。年纪虽然小,但清贵自成的气度却并不突兀。

    她似乎换了从前没梳过的发髻。这打扮教她脱去些许刁蛮稚气,现出青涩的熟来。

    只是,华家小姐平时示人的面貌是没有那枚胭脂痣的。

    那痣是游离的美丽。

    没有时,她便是他知晓的那位华家二小姐;若有,她便是一份春情,让他能清晰感知到的初夏的燥热。

    他府邸的大门上的是燕颔蓝的色泽。今日他正巧着着玄色的衣袍,隐在门内让人实在难以注意到。

    他抿紧了唇,注视着着缓缓走过的马车和其外昭示主人身份的挂牌和雕刻的花纹,目光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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