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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胸乳挤,乳汁就从乳孔冒出来。 吮够了味儿,任乳汁到处淌。 双腿大张,阴茎下的小穴还未闭紧,奶液从乳头流到小腹,迟楠舔着中指看他。 那双眼中的欲望能传染。 酒劲儿消去大半,爱欲取而代之灌满了四肢。 掰开两条腿,或者折起一条腿,从正面,背后,侧面,操得弟弟哭出声音,哭着叫好爽。 让他把重量挂在自己腰上,精液填满交合的部位,沿腿根流,还在做。 阴茎滑进满是精液的阴道,反反复复撞击。 白天的性爱柔和而疯狂,晚上则是不要命了。 顾及留印子没烙下的吻痕,手印,迟到地盖在弟弟身上。 接连被插的肉壁收紧,汩汩淫水冲刷精液,刷不干净。 强烈的性事中,迟杄忘记了他是个伤员。 迟楠心中郁闷,也正需要做些事忘记许多。 “二哥好大,太大了,吃不下了......”窗帘做了两具肉身的掩体,剧烈地掀动着。 迟杄越过窗帘吻他,急促类似吞吃。 “哥太需要你了。” 迟楠不懂是哪方面的需要。 嘴唇,皮肤,阴茎,还是膨胀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的迷茫来自多个方面,然而无法拒绝。 最后一遍射精是从背后。 被抵在墙边,张开腿,迟杄跪在他身后。 “我们以后不做了,好不好。” 迟楠哭了。 眼泪上涨,把房间变成泥泞的海。 精液一滴一滴钉住海。 “听你的。” 迟杄的额头埋进他肩窝,烫人。 他发现二哥发烧了。 上楼前,迟杄坐在花园的台阶吹了一小时风,散熏人的酒气。 裸体相拥入眠,肩胛骨依偎心口,交换体温。 迟楠知道迟杄在偷偷亲他,抚摸胸乳和无防备的腹部。 他没有睡,睡不着,决定过两天去找方肆懿,还了鹦鹉。 乱麻要刀快快地斩,纠缠也需个解决。 最先该解决的,是身后多雨又火热的哥哥。 可惜迟杄似有所感,恰到好处地病了,大病一场。 生了病的迟杄精神恹恹,眼镜放在床头,读完账本和当天报纸,翻阅些时令。 天气好的日子到花园走走,睡衣因久卧固定了褶皱。 吴俊偶尔带着电报来,两人在房间谈什么,旁人不清楚。 迟楠几乎不进他的房间,他也不常走动,因此见不到几面。 见面碰上,迟杄仅仅提醒他伤未好全,不要到处逛。 像个体贴的大哥。 这时迟楠就生闷气。 那天晚上做得太猛,小解时阴道会有轻微痛感,臂上枪伤也开始在夜里痛。 不知下体怎么连动手臂,可能是心理作用。 那只鹦鹉寂寞地住在楼下,三天两头叫,楠楠,楠楠。 迟楠打听过,方肆懿最近的戏是明天的晚场。 当夜失眠,路过迟杄房门口。 闷闷的咳嗽绵延而上,缠住迟楠脚踝。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推门进去。 远远地看,睡在光中的睫毛发抖,口中嘟囔着梦话。 轻手轻脚到床边,俯下身,听清迟杄的呢喃。 “别走......太快了,哥哥跟不上。” 这种话他只允许在梦里讲。 说不上来的难过,避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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