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勇敢 (第8/10页)
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一个房间里睡觉了。之所以出现以上的情况,那是不了解真相。图娃就像是一名隐藏多日的间谍,一朝被揭露出来。“原来如此!” 秦无忌说,所发生的一切于是乎便得到了圆满而充分的解释。 这以后他便不再理睬图娃,似乎后者的男朋友、男朋友所崇拜的作家已经玷污了他、伤害了他。秦无忌抱着委屈而忿懑的心情埋头吃饭,最后他以政府发言人般的语调宣布图娃为不受欢迎的人,让她即刻离去,回北京。至于他自己,“还要留两天,我和卡劳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谈。”即便是图娃也没有料到问题会出在一个叫林子明的人身上,她甚至都没有读过他的书(男朋友虽然竭力推荐,但由于汉语程度问题并没有开始)虽然她解释了很久,以表自己的悔过之心,秦无忌仍不打算予以原谅。作为主人,卡劳本不应该完全听从秦无忌,但考虑到他此刻的心情和我们之间难得的友谊,也只有这样了。图娃甚至都没有上楼去取她的行李,卡劳殷勤地为其代劳(取包人除此之外卡劳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虽然如此炎热的天气里上下楼梯卡劳不禁大汗淋漓,但良心上还是深感不安。迫于秦无忌的淫威卡劳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图娃没有上楼,甚至饭也只吃了一半,就即时地离去了。秦无忌端坐不动,卡劳百感交集地将图娃送出店门。我们步行了三百多米,来到最近的公交汽车站,那一路电车将把图娃送往机场,她将乘坐最近一趟航班返回北京。我们在汽车站上就此别过,大约此生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卡劳依依不舍地挥动着手臂,对图娃说:“再见!祝你一路顺风!”卡劳并没有将她送到机场,因为惦记着小饭馆里的秦无忌。待卡劳冒着烈日返回饭馆时秦无忌仍在吃残汤剩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所有盘子都已经见底。甚至图娃来不及吃的剩饭也被他扒拉光了。 “走了吗?”秦无忌问卡劳。 “走了。”卡劳说。 “走了就好,这个家伙!给你添麻烦了。”他说。 “没关系的,小事一桩。”卡劳说。 接下来的交谈就比较轻松自然了,都是自己人,也没有要完成任务的紧迫感。 秦无忌问卡劳他是不是判断有误?如果图娃不想和他有一手又何必和他一起来曼谷呢? 卡劳告诉秦无忌:他们本来是完全有可能的,问题在于他方法不当。秦无忌的语言系统过于发达,过分相信自己的语言魅力和说服力了。而女人—一无论泰国女人还是西班牙女人,首先是身体动物。在那种情况下无须语言,行动是最为紧要的。卡劳的意思是:既然他们已经睡在一个房间里了,秦无忌就应该爬上床去,没准那样事情就办成了。 根本没有必要事先毫无征兆,突然以语言的方式提出要求,这显然是违情悻理的,使女人有时间进行思考,患得患失。应该做的是相反,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以前就已经得手了。正如秦无忌所言,如果图娃没有一点准备,跟一个男人出门旅行是完全不可能的。她定然有所准备,有所企盼,希望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可她白等了两个晚上,近在飓尺的秦无忌却无动于衷。她定然盼望等待过什么,在那木板床上心潮起伏难以人眠。而她所盼望的意外实际上却是意料之中,如果秦无忌有所动作一点儿也不会显得唐突。实际上,没有意外才真的叫图娃感到意外呢!两天之后她心神稍定,把秦无忌当成了泰国式的坐怀不乱的君子,没想到在风光绔丽的湄公河畔他提出了在黑暗的房间里没有提出过的要求月时真的让她感到惊讶万分,比秦无忌爬上床去(假设)还要难以接受。之所以拒绝了秦无忌的求爱,一来由于付诸了理性思考。二来也出于报复—一谁让他一连两个晚上都毫无反应呢?在图娃严阵以待时他堰旗息鼓,而她已不作它想时秦无忌却冒昧以求,就这么答应了他,没那么便宜的!卡劳的意思是:如果了解女人的心理就没有必要大动肝火,实际上还有机会,因为接下来他们还得睡在一个房间里。既然白天已经挑明(最困难的阶段已经过去),晚上尽可以大胆动作,倒要看看图娃能够坚持到几时!可惜这都是事后的话,图娃已经让秦无忌永远地赶走了。听卡劳这么说,秦无忌佩服得连连点头,他怪卡劳不早一点提醒他。卡劳回答说没有机会,总不至于当着图娃的面说出这番缘由吧?秦无忌突然神经质地看表,问卡劳现在去机场是否还来得及?他的意思是要把图娃追回来。卡劳自然不想再劳顿,因此对他说:“以上不过是理性分析,原则上如果图娃不走的话,你们还有戏。但事已至此,再把她追回来,这个弯就绕得太大了,难度只会有增无减,是否真能得手卡劳也不敢保证。”见卡劳这么说,秦无忌也不再坚持。他话锋一转,说他实际上也无所谓。“不就是林子明崇拜者的崇拜者吗?干了她是她的荣幸,没于成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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